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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些,他那远比他要辛苦的相公回来可就要饿肚子了。
按照早上商量的那样,付东缘去瓮里抓了杂*粮,又去小窖里搬了一颗小一些的南瓜来灶房。
瓦罐洗净,放在小灶上,杂粮米铺在底下,加一层浅浅的水,扶住南瓜,切了手掌宽的南瓜头下来,正准备削皮切块,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道声音带着匆匆回家的急迫,带着长时间未喝水的喑哑,还带着付东缘听得最多的温柔语气,它挤到了付东缘身旁,对他说:“我来。”
“不是让你忙完了地里的事再回来的吗?”
付东缘少不得又要念周劲两句了,“做饭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能行。”
从哥儿手中硬抢过刀的周劲倒是很坦然,直言道:“已经弄完了。”
一个早上干多少活,什么时候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周劲心里都有数。
“你就仗着刀功比我好,想展示一下是吧?”
付东缘低头看着周劲切南瓜。
长着硬硬的皮的大南瓜,在自己手里是个叛逆的,但到了周劲手下,就乖顺多了,叫转圈转圈,叫翻身翻身,按那不动它就真不动了。
看周劲切菜,实在赏心悦目,几个起落间就把那么大一块南瓜切成均匀的小块。
“切好了,放瓦罐里吗?”
切菜的活他代劳了,移动食材的活他也想揽下。
他不想让哥儿太劳累,便想让哥儿指挥他干。
他什么都能干。
付东缘倒了一碗水,递给周劲,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我自己来,你把这碗水喝了。”
周劲的嘴唇都干得起皮了,想是一早上都没怎么喝水。
付东缘几乎是盯着周劲将这一碗水喝完的,喝完后,又去给他倒了一碗。
两碗水都喝完,付东缘才说:“去灶口帮我看着火吧,没什么要切的了。”
本意是想让周劲坐着多歇歇。
早上吃了鸡蛋沾了荤腥,中午就吃简单些,用南瓜焖个杂粮饭,让杂粮沾上南瓜的软和与甘甜,再炒个白菜,简单佐味。
地里的白菜再不割就烂了,小窖里的两颗白菜也放了好久,这几天得想些法子吃完。
付东缘炒白菜习惯加些醋和干辣椒,吃起来酸酸辣辣,十分开胃。
用南瓜块焖煮的杂粮饭,付东缘本想加些盐调味,可听周劲说,这个品种的南瓜非常甜,加盐反倒会影响南瓜自身的甜味儿,付东缘就选择了不加。
他在灶台边炒菜时,周劲一直盯着他看。
付东缘自然察觉到了这道目光,知道他在看什么,勾起嘴角笑了笑,说:“早上去梧桐树下割了茅草,我那衣服不合适,就借了你的。”
穿着白色粗布衣、灰色大襟裤的付东缘少了一份城中哥儿的贵气,却多了一分山里人的朴实与自在。
长得好看的人自然穿什么都好看,这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和穿在哥儿身上完全是两个感觉。
周劲也注意到付东缘说的,早上去后院割茅草的事,将火添好之后便离开板凳去后院看了一眼。
见梧桐树下的茅草被割去了一小块,周劲心下的猜测是哥儿可能是想种点什么。
昨晚他问了自己家中都有什么种子,他如实相诉。
既是哥儿想做的事,周劲就不可能坐视不。
他拔出付东缘扎在地上的镰刀,弯腰嚯嚯地割起茅草来。
付东缘将饭烧好,将菜盛出,出来叫周劲吃饭,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
他一看就急了,叫周劲的小名道:“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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