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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能重新开始就好了
江近缘在迷迷糊糊中想到,如果能重新开始,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江少江少”
耳边似乎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江近缘只觉浑身的肌肉酸痛,他在呼唤声里不甘地转动着眼珠,随即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是几张人脸围成一圈,正低头看着他,脸上或焦急或震惊,正张嘴喊着他:
“江少,你没事吧”
江近缘:“”
眼前晃动的五颜六色的射灯灯光,还有远处的沙发和酒瓶水果,以及耳边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在提醒江近缘本就迟钝不好使的大脑,此刻应该艰难地运转起来。
江近缘呆滞地躺在地上看着这些人,不由得有些傻眼。
怎么回事?
他现在是在地府吗?
地府——现代KTV版?
“江少,你头没事吧?”
一旁的女伴将江近缘扶了起来,一边扶一边用轻柔的手掌抚摸着江近缘额头上一个巨大的红色的包,语气带着埋怨:
“都怪那个保洁,竟然敢用酒杯砸你的头我现在就让经把他赶出去。”
言罢,女伴转过身就想喊人,但她未曾想到在她说出“保洁”
的那一瞬间,刚才还躺在地上发呆的江近缘呲溜一声就爬了起来,大吼一声道:
“刚刚用酒杯砸我的保洁在哪?!”
所有人都被江近缘中气十足的一声吼吓了一大跳,或站或坐,面面相觑,片刻后不约而同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向了站在包厢中心的花惜语。
花惜语穿着丑丑的黄棕色保洁服,右手的手套已经被扯下来了,左手还带着紫色的橡胶手套,收东西的垃圾桶放在他身边,桶边缘还搭着蓝色的湿抹布。
而和这一切都格格不入的,是花惜语那张精致清丽的脸庞。
他被人强按着跪在包厢中心,头发和眼睫上还挂着酒水,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脸上却无任何屈辱和悲愤的神情,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近缘,美艳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即便是和这些少爷小姐们站在一起,也有绝对不输的美貌和气势。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近缘就不知道花惜语的父亲是江城首富,还以为花惜语是在装逼,非要他笑给自己看,对方不笑就当着众人的面,恼羞成怒地用酒液泼他,简直是将对方的尊严放在地上踩。
想到自己上辈子被江城首富整破产、最后凄惨死在路边的模样,江近缘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卧槽,我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了第一次得罪我老婆的时候!
思及此,江近缘顾不上脑袋上碗大一个疤,赶紧踉踉跄跄地飞扑过去,扶起了花惜语。
他一边扶,一边看着花惜语十七八岁时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脸蛋,色心不死,怂唧唧地用掌心摸着他的手,一边硬挤出一个自以为温暖实则非常猥琐的笑容:
“惜语,你跪疼了没有?快起来快起来。”
他在花惜语探究的眼神里,将他扶起来站直,随即转身对大家道:
“你们先玩,我带着他出去一下。”
话音刚落,“久经沙场”
的玩伴们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暧昧的笑容,连一旁的花惜语也脸色大变,猛地想将自己的手指从江近缘的掌心里抽出来,却被江近缘攥的死死的,无法动弹。
在一阵起哄声里,江近缘并不解释,强行将花惜语拉出了包厢。
花惜语以为江近缘想要带他开房,急的面色煞白煞白的,就差上脚踢江近缘了:
“你放开放手!”
“砰——”
厕所隔间的门被猛地关上,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江近缘将花惜语压在了狭窄的厕所门边。
男人精壮的胸膛还未被酒色掏空,正直青壮年的他四肢健壮有力,死死地压着花惜语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花惜语脸颊涨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张嘴就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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