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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帏之扶他坐好,随即缓缓替他褪去外衣。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丢到地上,露出被撕的破烂不堪的内衫,还有被解开一半的肚兜细绳。
腰间白净的皮肤上逐渐漫上鲜明的五指指痕,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的青紫,是梁儒卿将乔云裳按到在桌上意图侵犯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脖子、手腕上也都是红痕,都是梁儒卿为了制住乔云裳不让他动作使劲儿掐的,乔云裳原本如玉般洁净的后背此刻也是一片惨烈的青紫,是乔云裳被梁儒卿扑倒在地上时撞出来的——
光是想想都能知道有多疼。
崔帏之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乔云裳身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最后变成了咬牙切齿:
“谁干的?!”
崔帏之抓住乔云裳的肩膀,双目中翻滚着极度的怒意,几乎要喷出火来:
“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被崔帏之这么一逼问,乔云裳忽然又想起来方才差点被梁儒卿侵犯的模样。
惨烈的回忆如同刀一般割着他的心,将他的心扎的鲜血淋漓,面前因为愤怒而导致面色沉冷的崔帏之让乔云裳毫无根据地联想到了刚才梁儒卿趴在自己身上时面目狰狞的脸。
面前的容貌好似水波一般被搅乱、扭曲,乔云裳又开始天旋地转,面前出现了幻觉,他一时竟然不知道将他带回家的人究竟是崔帏之,还是梁儒卿。
他慌忙将自己的外衫穿上,缩在墙角,抱着自己的膝盖不说话,几乎控制不住地落泪发抖。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喝下的酒的药性还残留在体内,乔云裳面前的脸一下子从崔帏之变成梁儒卿,又变成崔帏之,耳边的话也如同隔着一层水膜,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大脑钝钝的,像是被人用锤子反复地敲,乔云裳几乎要被折磨疯了,却又咬着牙不肯吭声,无论崔帏之怎么叫他,他都不肯过去。
崔帏之想要碰他,但又不敢刺激乔云裳。
看着乔云裳这几乎濒临崩溃疯傻的模样,崔帏之心如刀绞,不知在自己离开的这三年里,在乔云裳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低声哄着乔云裳,想碰一碰他,却在乔云裳惊恐的惨叫声中收回了指尖。
乔云裳的声音是如此的凄厉,连带着守在门口的属下都听的心尖一颤。
没多久,崔府的下人提着热水匆匆赶来,没和两个属下打招呼,就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主子,热水来了,赶紧沐浴一番吧。”
下人本来没心存坏心思,但他的声音出现的太过于突然,甚至有些像梁儒卿,乔云裳脑中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裂,几乎是尖叫一声,然后想也不想就扑进崔帏之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在崔帏之的怀抱里使劲儿蜷缩起来。
他将脸用力埋进崔帏之的胸膛,偏头避开门外如同水一般涌进来的人,纤瘦的身体瑟瑟发抖。
崔帏之不知道乔云裳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乔云裳此刻格外没有安全感,甚至有些怕人,只能用力抱住他,微微侧过身,背对着下人,用身体给乔云裳隔开足够安全的距离,才低声道:
“都下去吧,”
他顿了顿,又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下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只能应下:
“是。”
言罢,又退了出去。
崔帏之抱着怀里蜷缩起来似乎只有小小一只的双儿,心中的怒火、愧疚和疑惑一齐用了上来,令他无处发泄,半晌,又只能强行忍下,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不断抚摸着乔云裳的肩膀,吻了吻他的眉心,随即放轻了声音,极尽温柔:
“小乔,你抬头看看我,我不是坏人,”
他的声音轻柔的仿佛一阵从远方飘来的暖风,轻轻拂过乔云裳的周身,令他无端感受到些许心安:
“我是你的相公,我是崔帏之啊。”
崔崔帏之?
乔云裳在崔帏之轻柔的语气里晃了一下神,片刻后趴在崔帏之的怀里,缓缓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撩起眼皮,像是个受惊的兔子似的,一眨不眨地瞧着崔帏之。
崔帏之也俯身看他,随即低下头,在紧张颤抖的乔云裳的眼皮上吻了吻。
“我的小乔不认得自己家相公了吗?”
崔帏之抚摸着他的脸:
“肚子里还怀过自家相公的种,这么快就不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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