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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他面前半蹲下来。
那人将手中沾满血液的剑放在地面上,很快就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而那人一开口,就让乔云裳脆弱的神经迅速绷紧:
“小乔云裳。”
崔帏之刚刚经历一场恶战,才杀了白莲教的教主,身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处,尚且在流血,就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不知道乔云裳发生了什么,本想去三元山上寻他,却没想到却在街边找到了形容狼狈、浑身脏污的乔云裳。
他心疼不已,伸出手,想要碰一碰乔云裳,乔云裳却反射性地一打颤,躲开了崔帏之。
崔帏之:“”
他怔了怔,片刻后看着脸色苍白的乔云裳,缓下语气,低声道:
“小乔,娘子我是崔帏之。”
他说:“我是你的崔文宴啊。”
乔云裳神情恍惚,已经辨不清自己现在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面前的崔帏之又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他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的肩膀,一边发抖打颤,一边直愣愣地看着崔帏之,既不欣喜也不错愕,双目失去了光芒,唯有呆滞。
崔帏之见状,接过手下的伞,替乔云裳遮住头顶的风雨,随即想了想,拿出怀中一直珍藏的珠钗,放到了乔云裳的面前,低声道:
“娘子,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临走之前,你交给我的珠钗。”
他顿了顿,方道:“这些年我一直待在身上的没有一天忘记过要回来找你。”
“”
乔云裳视线缓缓下移,看着崔帏之掌心里放着的珠钗,混沌的思维终于逐渐变的清明。
当日的画面重新浮现脑海,崔帏之的一举一动都还像是昨日一般刻在他的心头上,而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低声在对他说话。
泪水大颗大颗地淌下来,在这一刻,乔云裳已经不再想去辨别面前的崔帏之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扑过去抓着崔帏之掌心里的珠钗,在看清之后,终于像是被击垮了最后一道心防线,失声大哭:
“崔帏之你怎么才回来啊”
崩溃时的痛哭听起来是如此的撕心裂肺,听的崔帏之的心头好似被一双大手猛地攥紧,发酸发胀,他眼眶一热,也终于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用力将乔云裳搂进怀里,温柔地吻了吻他的侧脸:
“对不起小乔我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了”
乔云裳用力闭了闭眼睛,任由滚烫的泪水滑落,随即费力地伸出手,搂住了崔帏之的脖颈,将毫无安全感的自己紧紧地藏在了崔帏之的怀里。
头顶的雨滴砸在油纸伞下,伞下的两人紧紧相拥,久别重逢,彼此都有太多的话想要诉说,但千言万语只化作了苦痛的泪水,融进雨里,其余的,也再难说出口了。
崔帏之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在了乔云裳因为淋雨而逐渐冰凉的身体上,随即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他看着因为寒冷而剧烈发抖的乔云裳,低声道:
“我们回家。”
“回哪个家?”
“回崔家。”
崔帏之低下头,看着全身都裹在黑色披风里,只露出一张脸的乔云裳,温声道:
“明儿一早,我就去将真儿接回来。”
“等真儿回来后我们一家人,便都团圆了。”
第52章“别讨厌我。”
崔帏之回来的一路……
崔帏之回来的一路上,属下跟在他身后,替他撑起伞,没有让乔云裳淋到一点雨。
崔帏之一言不发,缓步向前走,走过之处,煞气极重,行人纷纷避让,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有些人似乎认出他,刚想要叫出声,却被崔帏之属下冰冷的眼神压住,只能赶紧捂住嘴,猫着腰走到一边。
等和崔帏之擦肩而过时,他们对视一眼,又继续用惊疑不定的余光瞄着崔帏之,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浑身仿佛裹着寒风、不怒自威的人,和记忆之中的大梁第一纨绔崔世子是否是有相同之处,又是否是同一个人。
但崔帏之没有会周遭人的眼神。
他抱着乔云裳向前走,缓步走到侯府门前,等仰起头看去时,发现记忆中的侯府大门紧闭着,竟然没有人值守。
偌大一个侯府,安安静静、悄无人声,风声和着雨声沙沙吹动,垂落府门外的树叶几片,飘落脚边时,竟然无端品出一些凄凉来。
崔明殊少年丧子,中年丧母,老年丧子,此时已经到了万般心气都磨平的时候了,紧闭的大门关住了侯府里的所有风云,也将整个朝堂权利斗争中最腌臜的部分,通通隐进了自己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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