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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儿,和儿?!”
我的思绪被叫回,“哎!
是结束了吗?”
我摸了摸后脖颈,蚊子真是个讨厌的东西,每次咬完都会留下难看的小红点。
“过来见过你尽起表叔。”
枝忆安面向着我,手指向我身后。
我讶异地转过身去,只见一男子,身着一身霜色长袍,衣襟处以银线细密勾着花边卷草纹,骨节分明的手正托着一坛酒,虽风尘仆仆,依旧清俊雅致,风采佳绝,只是那眉目间有一股让人不敢过分亲近的冷意。
“表哥,我好似与和儿见过呢。”
他大踏步走过来,朝我们懒洋洋一笑。
我隔着衣服抠着被蚊子咬的肿块,脑海中,犹如幻灯片一般,飞速地闪过一幅幅画面,竭力搜索着这个男子的相关信息。
“灵善寺?”
他挑眉,面上挂着漫不经心的懒散笑意。
“哦!
您是……那个人啊~”
我恍然大悟。
他淡然一笑,点了点头。
“和儿,这位是爹爹舅舅的儿子,你应该称呼他为表叔。”
枝忆安手放在他的肩上,语气淡然地介绍着这个人。
我作揖道:“表叔好。”
我笑容略微僵硬,呵呵地干笑两声。
忍不住又拿手去抓挠我的后背。
只见他从托着酒坛的这边袖中掏出一只发簪,“阿和,表叔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看女孩子们都喜爱饰物,于是挑了这只簪子,莫要嫌弃叔叔的眼光。”
我笑逐颜开,接过簪子,簪头部分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白色山茶花,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细小的花蕊仿佛都活了过来,绽放出柔美而不失凌厉的华彩。
“哇!
这只簪子好好看啊!
谢谢表叔!
您的品味真好!”
我笑嘻嘻地将簪子插入我的发间。
“又多了一位疼爱你的人,和儿是不是开心极了?”
枝忆安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搂着那个人的肩膀,眼中跃动着喜悦的光芒。
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痒,我不经意间扒开父亲的手,瞬间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拍打那只蚊子,只留下一道微红的痕迹。
瘙痒感如潮水般蔓延至我的臂膀,仿佛一场难以忍受的战役在我的肌肤上肆虐。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平息那股痒意,他们二人疑惑地看着我,我则假装拂去膝盖上的泥土,随意询问:“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想回家了。”
表叔闻言,柔声道:“尝尝我带来的美酒再走也不迟!
我这可是君子台的酒,酒名唤‘酩时’,听说这酒入口绵软,口感柔和,后劲儿清亮舒适,阿和要不要也来一口?”
表叔拔开酒封,果然散发出诱人的醇香,像是在召唤着人们前去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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