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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颔首道:“另有十万嫁妆,她在相府十年也用的七七八八,还剩不到四万五千两,如今都在我私库里,这四万五尽数拿来给容儿当聘礼用,各位没有意见吧?”
侯夫人笑道:“这原也是应当的,只是这四万五,仍还是少了些吧。”
老夫人动了动身体,侍女连忙拿了个软垫枕在她腰下。
她坐舒服了才缓缓说道:“老身手上值钱的有两个田庄,再有二万两银子,老身有两个孙子,日后康儿也得娶妻生子,留一个田庄与他,另一个田庄与二万两银子尽数给容儿,如此折价四万,加上万氏四万五嫁妆银子,陈氏你从公账里拿一万五出来,凑个十万拿去给沈容下聘。”
陈夫人慌张道:“拿了一万五千两出来,账上可就只剩二千两银子了。”
老夫人不紧不慢道:“公账上也有两个庄子,若是你肯,也可不拿银子,拿个庄子出来,折价两万,只是老身担心你今日肯了,日后少了庄子上的收成,府里不好过活。”
陈夫人紧紧攥着手,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北远侯道:“若是勉强,还是由我们侯府出二十万聘礼,那也无妨。”
老夫人看了看陈夫人,叹了口气,又问沈容:“容儿,你为官一年多,手里可有些家私?”
沈容倏然站起身,诚惶诚恐道:“祖母不知,孩儿当官不久,之前只是七品书吏,月俸不过六十两银子,后来虽升迁,但父亲被罚俸后,孩儿的俸禄尽数交给了家里,想的便是咱们都是一家人,应该同甘共苦。”
老夫人沉默了片刻,叹了一声道:“是祖母冒失了,想来也是,你虽官职不低,但资历尚浅,逢年过节圣上也未必厚赏。”
沈容舒了口气道:“多谢祖母体谅。”
陈夫人欲哭无泪,除了那一万两银子,沈容不过往家里交了几个月俸银,总共不过几百两,如今却要将相府唯一那点松动银子都拔干净了,喜宴虽由宫里承办,不需他们相府花什么大银子,但人来客往,茶水甜汤,糕饼果子总得备着些,哪能清汤光水的叫人登门,岂不是叫人看笑话吗?
陈夫人犹在想着,老夫人拍板道:“就这么定了,凑十万两给容儿作聘。”
沈相面色铁青,忍不住说道:“母亲,是不是拿的太多了?皇子虽贵重,但咱们相府素来清廉,也不必打肿脸充胖子。”
北远侯‘哦’了一声道:“此话说的难听,好似我们侯府的银子是贪污来的。”
“多什么?”
老夫人不满道,“四万五是容儿母亲的陪嫁,还有四万是我出的,另有一万是容儿自己挣来的赏银,府里不过拿出来五千,多什么多?”
老夫人说话向来掷地有声,她板了脸,沈相便不敢多说什么,讪讪应了两句,缓说:“那儿子今日就去列宾客名单,列好了再请母亲过目。”
北远侯与侯夫人对视一眼,耸了耸肩,默默喝起了茶。
到底是老夫人精明些,硬着头皮拿出了十万两,半点不让他们侯府沾手。
只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且等着瞧吧。
几人又商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看天色不早,北远侯携着侯夫人回了府。
第60章
康姨娘跌坐在椅子上,睁大眼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是老夫人提议要凑十万给沈容下聘?”
仆役弓着腰道:“小人听得真切,是老夫人提议,也是老夫人拍板的。”
康姨娘挥挥手叫他下去,拿起绢帕就开始擦眼泪,泣不成声道:“到底是相府嫡子,成个亲把咱们相府掏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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