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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灶屋,叶以舒帮着他娘烧火。
抬头见他娘还是一块布包着头发,便道:“娘怎么不戴那簪子?”
“娘担心你奶看见……而且干着活儿,掉了就不好了。”
施蒲柳腼腆笑了笑。
叶以舒却道:“您不戴才不行呢。”
见施蒲柳不解看来,叶以舒给他分析道:“你看啊,我奶是什么人?那簪子您要是不戴,她万一趁我们不在拿到她自个儿手上了,到时候要说是她的,您怎么说?”
“还有,小婶那银耳环、银簪子不是成日里都戴着,你看奶她说什么了吗?”
施蒲柳知道自己婆母将她妯娌二人区别对待。
这事儿被哥儿明明白白说出来,她听了也只是心酸一阵。
但要是不戴着,真给婆母找着了说成是她的……
她婆母能干出来这样的事儿来。
那这样岂不是白费了他家哥儿的银钱跟心意,再争执起来,家里又是鸡犬不宁。
施蒲柳见自己哥儿眼中鼓励的神色,心中定了定,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像下定了什么大决心道:“好,娘戴就是了。”
早饭上桌,叶以舒打算吃了这顿再上山。
一家人挤在一张小方桌上,即便他奶有意识想让他们大房一家下桌,叶以舒也偏不下去。
上桌就代表家庭地位。
往常,坐上这桌子时,李四娘总会在开始吃饭前嚷嚷几句桌子太挤。
也不说再打一张新桌子,就一双眼睛刺着他爹娘。
但今儿个桌上却安静得异常。
李四娘打眼一瞧,便看见了施蒲柳头上的银簪。
那簪子崭新发亮,看得她心里万分不得劲儿。
昨儿个跟叶以舒都撕破脸,装不下去了,今日更是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表现在脸上,看他娘跟看仇人似的。
气氛怪异,他娘作为被盯着的那个,也跟着畏畏缩缩。
李四娘没打算开口,但耐不住小婶看清那簪子后心里妒忌,酸言酸语道:“我说大嫂,你头上这簪子我们怎么没见过啊?这素净得,啧啧……怎么不买个雕了花的。”
金兰是童生的女儿,在他叶家地位也不低。
在这饭桌上,换做是他们大房开口,上首的老爷子早呵斥了。
但金兰他却不会说。
叶以舒知道这顿饭不会吃得清净,便道:“小婶,今天是我娘的生辰,我攒了这么久的银子给我娘买上一支簪子孝敬孝敬又怎么了?”
“难道说我这个为人子女的不该送?”
金兰哪想得起今日是施蒲柳的生辰,一时笑容僵硬。
不过听了叶以舒的话,还是心气儿不顺道:“你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辛辛苦苦攒的银子这一下就用了,怎么之前没见你孝敬孝敬爷奶?”
叶以舒道:“那不是爷奶不缺我兜里这几个子儿吗?是吧小叔,一开口就是二十两。”
见小婶还要说,叶以舒友善一笑,但金兰却觉得他这个笑容不怀好意。
“我记得小叔不也买了一柄上好的簪子,还雕了桃花呢,可比我这个要价高多了。”
“小叔不是说要送给小婶的?怎么着,那么好的一支簪子小婶舍不得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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