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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事我都可以忍,可唯独这事,绝不许她们插手!”
宋长洮是个清瘦的中年人,在外是延清县颇有官威的县丞二老爷,在内却听着冉霁的话连连点头,没有半句反驳的话,“我知道了,都听你的。”
冉霁见他应是,心火才消散了些许,沉思半盏后才复又开口道:“县老爷月初才来,他夫人那礼就相当于是咱们的头回贺礼,这份是断断不能省的,少了遭人记恨,谁知他是不是那边的人。
再有,你衙门的派头也不能减,老章那还有两个皂隶差遣呢,你倒只有一个。
我这里计较过了,家里银钱有限,索性把我接下来的汤药都停了,每月能多二两银子呢,接下来暑夏,家里再先短当些冬日衣裳,凑凑总能有五两。”
宋长洮前头百般答应,这下却决然不肯,“你的药怎么能停,章太医诊断时说得清楚,你这是伤了元气啊,需要一直吃着药调养才行。
至于那银钱,分明是她们瞒着咱们私自收了媒钱的空,做什么要你去填,我明日就去家里与大哥问个清楚,我还没死呢,他怎么就敢私卖起侄女来。”
“别——咳咳——”
听宋长洮要回家质问,冉霁一时心急不由得咳嗽起来,“钱财只是小事,别为了这个闹得你们兄弟两起口角,叫我怎么心安。
我也知道是他们贪了银钱,只是看在大哥和嫂子替咱们伺候了娘这么多年的份上,含糊着这一回就算了。
到底起因都是为着我的病。”
“至于汤药,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这些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碗汤药了,还是这么着。
每日躺在床上病歪歪的,与其如此,倒不如先停一停,看看究竟好了多少。
大嫂今日说的话里十句有九句不中听,可到底有一句说的没错,孩子们渐渐大了,总不能叫她们还这么蓬头鬼的过日子,沂儿的婚事还早,可她的嫁妆也该预备起来了……”
冉霁话语轻柔,昏黄的烛光下态度却异常坚定,“你就听我的吧。”
说完,她也不听宋长洮后续,自己吹灭了烛台就往绣楼那走去,今夜乌云遮蔽了月牙,可冉霁脚步熟稔的摸黑就上到了二楼,手攥着扶栏使劲,那嘎吱木梯愣是没发出一声动静。
冉霁悄悄走到宋沂床前,伸手摸了摸额头,又掖了掖被角,见女儿睡得香甜,方才展颜露了笑容,撑着身子慢慢又往楼下去了。
第03章筹划
翌日清晨,宋沂照例是被那房门外叽叽喳喳的声音给吵醒,宋淮宋扬两人没敢闯门进屋,却在屋外高低合奏似地呼喊长姐,催促她下楼看热闹去。
“什么热闹?”
宋沂了无生趣的瘫在床上,她还想睡个回笼觉呢,自家后院就这么丁点大,住的人就这么四五个,能有什么热闹。
“是卫妈妈,卫妈妈带着好些人要搬家呢。”
宋扬挤在门缝处急声道。
“不对,是好多人要搬进咱们家。”
宋淮反驳起来,“不然为什么要空屋子。”
“是搬走!
东西都抬出来了!”
宋扬抬高了嗓门。
“是搬进来!
院门口堆着东西呢!”
宋淮也调尖了语调。
“打住打住,”
宋沂起身赶紧出来劝架,一手按住一个小萝卜头,“不许再吵,听得我头疼,等我下去看看就知道是进还是出了。”
见两人乖乖收住声,她才走至窗边往下望,果然见卫妈妈领着鲁大夫妇在东厢房里进进出出的抬着物件,她娘冉氏今日也不居屋卧床,出了门竟在院子里坐着看人收拾。
这可真是新鲜事了。
在宋沂的记忆里,除非是外头有客到来,要不然她娘可是十天半月也难出一回门的。
该不会真的有客到来吧?
心里有了疑问,宋沂也不再拖延,将衣裳穿好,干脆借着昨晚剩下的半壶冷水漱口洗了脸,头发懒待细梳,只打了两根辫子用红绳盘起梳个双髻,全程也就三五分钟,等她穿完衣裳飞奔下楼时,宋淮宋扬都没反应过来,愣是被甩在了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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