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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李幼白离开客栈再次来到先前集合的库房,里头很热闹,没人为死去的兄弟伤心,因为正在分散着拳头大的银子。
而在他们激动的交谈中,库房的小间里,正有若隐若无的呻吟与惨叫慢悠悠飘动出来。
李幼白被人带进去,烛光的阴影布满了半个墙面,公孙明月的身影站在飘忽不定的火光中,她穿着一身红袍,手里举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铁棍。
在她脚边,是个沾满血迹的麻袋,随着她一下一下的挥动铁棍,惨叫与哀嚎持续不断从里头不断发出。
整面爬满刑具阴影的房间里,李幼白往旁边看了眼,除了蜷缩在角落露出恐惧神色的俘虏,还有一具被剥掉人皮,半死不活倒吊在肉钩上的人,慢悠悠晃动,好似在细微的挣扎着。
一滴滴血珠顺着头皮滴落,在满是石砖的地板上积满了一小滩。
场面极度骇人,而此时的李幼白,心中已经不会再有多少波澜,她只是瞥了眼就将目光移开了,不说话,那边挥着铁棍的公孙明月应该是累了,将棍子一丢,扭头对还活着的俘虏说。
“你们做不做?”
尽管恐惧,可还是没人回答,公孙明月踢了踢脚边的麻袋,随从们上前将麻袋打开,里边的人早已被打得不成人形,满头满脸的鲜血。
公孙明月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银针,红袍下摆扫过俘虏青紫的膝盖,露出缀着金铃的绣鞋。
“你做不做?”
此时,这人已经没了多少气息,而在旁观的李幼白则已经大致明白公孙明月将这些人抓来的目的。
“既然下定决心想当教主,那怎么不直接对你二哥出手?”
李幼白双手环胸,看着烛光下面目病态的公孙明月说道。
穿着红裙的女子将手放入清水盆里擦洗,同时吩咐随从将人全都带下去继续拷打,再抬起头时整理好妆容变得温婉恬静。
“这件事我肯定不能亲自动手,不然以后被叔伯们知道那还得了。”
她顿了顿,端起茶杯,无视刑房里的皮肉血腥喝了口茶水。
再次缓缓道:“二哥勾结贼匪,强取豪夺,祸害百姓,人人得而诛之,我此举是大义灭亲,算不得下作。”
她自顾自说着忽然呵呵笑了出来,走到李幼白身边牵起她的手出去了。
“过了今晚可能会有人顶不住的,明日我会第一时间报官让官府介入。”
李幼白抗拒的把手抽回来继续环在胸前,沉吟说:“黑风山没了这批粮食物料,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都是乌合之众但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已经着手开始谋划了,你觉得你哥还会帮助他们?”
“不好说,所以我才要尽快动手。”
公孙明月这样说,她离开李幼白身边走到库房外,天很冷,她紧了紧身上的红袍,一片雪花落到她肩膀上,她低吟说:“雪变小了,这件事也快要结束了。”
李幼白走到她身旁,仰头看天,漆黑如墨,不见半点星光皎月,侧身抬手把公孙明月肩上的雪花捏在手里。
看了会,张开手掌让其被夜风吹散,纤眉展开了,建议道:“你帮我掩盖了出手的事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黑风寨和你二哥都要对付你,这两天你还是别出门了,把事情交给信得过的下人处理最好。”
“你这是在关心我?”
公孙明月扭过来,俏皮地眨了眨眼,随后恢复如常,摇头说:“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信得过的只有我自己。”
“那我呢?”
李幼白问道。
公孙明月呵呵笑说:“我信你六成。”
之后无非闲聊,询问了李幼白的伤势,得知她并无大碍,公孙明月点点头不再追问,武功上她懂得不多,通常高手的伤势往往能很快恢复。
今夜叫她过来第一是露个脸,二来是想继续拉拢江湖人做事,有李幼白当头先锋在,没有人愿意退出,特别是今夜又拿了银子,不会有人嫌弃银子太多的。
临走前,预感到会有很多事情要发生的公孙明月叫住她,“你武功的确不错,但我看你好像陷入困境了。”
“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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