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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我也给宋将军跪下磕几个头?”
从没见过如此放浪形骸不顾颜面之人,大概他是真的怕极了被英国公除名吧。
毕竟在朝堂能爬上高位的,除了牢牢扒拉住秦丞相的裤腿,首先还得保证不被家族抛弃吧,不然一切都是白谈。
“算了,放了他们吧。”
宋敞将那手帕嘱人还回去放人。
裴世子一心要依附秦相可以拿捏,但英国公正直不阿油盐不进却不是他们能得罪的,就算秦相想除掉戚氏,也不能在明面上除掉,得找个暗暗的机会。
可裴家既然有本事将戚氏从军营弄走,想必也派了人一路盯着她,若是不放人,怕被英国公抓住把柄,告到圣上处,会给秦相带来大麻烦。
看来短时间内,这个戚氏都是动不得了。
裴陆戟在军营向刘校尉下跪磕头的事,没过多久就被传得整个军营皆知。
可却没多少人敢轻看他,路过他身边时,还是恭恭敬敬行礼。
就连被下跪的刘校尉,如今在军营一看见他,都吓得绕路走。
那天沐江恩和戚央央被抓,是因为宋敞将李明砚吊到了悬崖上,引沐江恩束手。
李明砚对沐江恩的救命和提携之恩,一直是他撇不掉的情义,对于李明砚的生死,沐江恩有天然负责到底的责任。
那天他已经安排好一切,让下属护送戚央央避开那些人马一路往封州,而他则领着少数人上前替她争取逃跑的时间,并想着能否尽力救下李明砚。
可戚央央不肯抛下他不管,沐江恩落网没多久,戚央央折回来救他,没多久也落入陷阱。
二人被拘于山头上,央央随身的帕子被夺走,没多久突然又被送回来,并且释放他们,这让二人感到莫名其妙。
“他拼命往前为你争取时间,助你逃离,可你竟然不肯走,还回过头来救人,你们二人,可有情?”
那名玄衣人突然这样问。
戚央央闹了个大红脸。
见她这样子,玄衣人就什么都明白了,果然如那位裴世子所说的一样,二人是情侣关系,他可以回去禀报秦相了。
与此同时,裴陆戟在营帐中独自抚起了琴,残影应琴声而至,悄然入帐。
“果不出世子所料,秦相的人特意考验了一下戚姑娘,见二人关系果如世子所言,现下,应是对世子你放松戒备了。”
残影不知道,他上报的这个好消息,比杀了裴陆戟还要让他难受。
一只雪色毛球一样的小家伙跳到他脚边,裴陆戟停下抚琴,伸手将毛茸茸的家伙抱上膝腿。
“得亏世子想得周全,出发剿匪前就让属下派人快马加鞭给英国公送信,如果有情况发生,就请他发来这么个口信,世子果然料事如神。”
“现在一举两得,既剿灭了西边盘踞在莱伊山上的匪冦,又暂时打消秦丞相的疑虑,圣上那边发来密信,问世子还要多少时间。”
裴陆戟把小兔子放在腿上,任由那雪色一团的东西将他衣袖啃出一个个洞。
“这小东西,还挺不怕人。”
“世子”
“你帮忙回复圣上那边,他要那么急的话,大可像当年世家那样,随便找个由头,弄个无头案,然后一刀,切下去。”
他说着,还真拔出了刀匕,将刀刃横在兔子的雪色脖子前。
可那小兔却仿佛一点也不怕他,皱起鼻子往锋利的刀刃上嗅啊嗅。
这可把裴陆戟逗乐了,把刀收起,伸手摸了摸兔子毛茸茸的头。
“你和某人可真像。”
不知是不是残影错觉,他觉得主子在抚摸兔子的时候,眼神都变得格外温柔起来。
·
现在,裴陆戟每天都穿粗布衣在军营后方的荒地耕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看起来倒是真像被磨平了棱角,安分踏实地留在军营里,任由秦相的人差遣。
“大司马,其实你本为裴氏世家,又是英国公世子,身份高贵,又何必要来到这种边陲困苦之地来受罪呢?”
“光是你先祖为裴家打下的功勋,就足够你子孙十八代吃穿不愁了,在陛下眼里,你们也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进宫谁不给你们姓裴的几分薄面啊,又何必再为名利,委屈自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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