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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金眸从这个也说不出话的外星人瞪大的眼睛,下滑到她脖颈上覆盖着医疗凝胶的标记咬痕,然后又落在她浴袍开口露出来的灰绿色赫罗斯寄生痕上,最终,一声音调奇怪的“dei
bu
chi”
冲出了他被太多情绪哽住的主声带,随即带着更多不标准的哭腔道歉一起涌了出来。
这个初次地外任务就遭遇空难被卷出飞船,被迫在荒星与赫罗斯将军和士兵进行了一番苦战,好不容易度过一劫却被队友背叛军变以至于差点全军覆没,甚至在获救后还被怀疑是伤害胁迫了新物种外星人的犯罪者的倒霉催塔克里小队长,在这一刻终于无法抑制自己汹涌的情绪。
委屈、欣喜、后怕、内疚,有如恒星衰变时爆发的宇宙辐射一般压垮了这位新星期的塔克里人,令他不受控制地在这位温和宽容的外星人面前放声大哭,甚至无法正确操纵自己的双腿义体,双膝一软跪在了她面前,抱着她的肚子就是一番嚎哭。
宋律条件反射地回抱住了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塔克里人坚硬的大脑袋,她一手给他后颈揉搓着没有鳞甲覆盖的部分软皮,一手给他不断吹出“呜呜”
哀鸣的颤抖上声骨顺着壳,好声好气地重复着诸如“不哭不哭”
“没事没事”
这种万金油式的安慰,而她一片混乱的大脑则在努力思考一个问题——
如果这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塔克里人是奎斯,那被她藏在房间里的那个塔克里人是谁?
“啊。”
轻声的感叹从她背后传来,让她心脏停了一拍,“我猜你已经见过奎斯了。
抱歉,我没想到他会来的那么快。
我本来想今晚就跟你坦白的。”
宋律僵硬地扭头看向身后披着浴袍的红面纹塔克里人,他背手而立的姿势越看越威严。
而本来埋在她怀里的奎斯在看到这个塔克里人后,也迅速地用袖子擦掉眼泪,起身立正道:“父亲。”
对方没有回话,只是对他轻轻颔了颔首。
“父亲。”
尽管下声骨还在抽噎着发出可怜的喉音,但奎斯依旧用主声道向对面的塔克里人毕恭毕敬地问好道谢,“那么晚了您还在宋律这,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
谢谢您这段时间替我这么关心照顾她。”
“等等,等等——Dar'ra?”
重复了一遍这个塔克里词汇,宋律看看面纹被泪水和胡乱的擦拭糊得乱七八糟的奎斯,又看看沉默闭眼的睡袍塔克里人,难以置信地反复确认,“父亲?你是说,他是你的爸爸?你是奎斯?他是费佐先生?”
“是的?我是奎斯,他是我的父亲,费佐·塔克提斯。”
不明所以的奎斯歪了歪他的大花脸,“你……不知道吗?”
“够了,奎斯。”
叫停不明情况的奎斯,费佐叹了口气,对瞳孔地震的宋律低下了头,“抱歉,我并不是有意隐藏自己身份。
只是之前被你误认后,我想顺势向你亲自确认有关奎斯的实情,后来又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向你坦……”
他的话忽然停顿,深棕的面部骨板上的横膈膜剧烈收缩了一下:“宋律?”
“哈?”
大脑被这个真相和随之而来的过量思绪——它们主要围绕着“我把外星好朋友的爸爸上了怎么办”
这点展开,根据“奎斯知道我上了他爸会不会跟我绝交”
延伸,并以“我完蛋了”
作为总结——冲击得七荤八素五成熟,几乎呆滞的宋律只是本能地对自己的名字应了一声,随即就见这两个硬邦邦外星人用惊恐的语气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然后在一股热流涌出的温热中,宋律意识到她那已经延迟了过久的生理期选择了最糟糕的时间点提醒自己它的存在,并给了一直以来忽视了这个重要问题的人类女性一个永生无法忘怀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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