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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眼睛弯起来,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但不知道为何又停了下来,撑着脑袋,嘴巴嚼着橘子,似在回忆什么。
“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她问。
小姑娘叹了口气,道:“沈姐姐,我有点、有点想一个人...”
沈京华挑挑眉,弯唇笑了笑。
“他很坏,又抠门,但有时候又很好,有一年吧,我们...遇到事儿了,只能躲在深山老林里,怕出门撞见仇家,那会儿我想吃腊排骨,他偷偷跑出去给我带回来了,什么都没说,但我看见他胳膊上有好大一道血口子呢。”
“他每次出门都会给我带好多有趣的小玩意,嗯...都是小孩子玩的,我才不稀罕呢。”
“有段时间我学人描眉抹胭脂,以为那样就可以变得很漂亮,那会儿他给我带回来一个很大很亮堂的红木梳妆台,抽屉的把手是胖滚滚的小金猪,他骗我说是铜的不值钱,但我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呢,只是没舍得抠下来卖钱嘛。”
沈京华静静地听着小姑娘絮叨,竹宣突然笑出声:“二夫人这是在念心上人呢。”
小姑娘的脸蛋突然爆红,结结巴巴地反驳:“没有!
怎么可能呢!
他、他总让我去做一些很危险的活计!
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呢!”
“若他总陷你于危难,你现在又怎么会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吃橘子呢。”
沈京华笑道,心里了然,小姑娘估摸着是情窦未开,只是眼下开与不开都没了意义,杨家倒了,杨久安已经嫁进林府,从前的旧情事,往后也只能化作梦里的一场旖旎。
小姑娘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撑着脑袋脸色几经变换,终究是没说话。
院子里有人来了,林照手里捧着个小小的金漆雕花盒子,站在外边一脸犹豫。
沈京华给竹宣使了个眼色,竹宣把林照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她打开一看,里边只放了两个物件,一个红心结,一个青玉质地的长命锁,最底下垫着一张薄纸,她打开看了一眼,是婚书。
红心结有些旧了,穗子分叉打卷,长命锁的玉水色很好,烛火一照晶莹透亮,一丝杂质都没有,看样子是精心挑选的。
“真漂亮呀。”
杨久安惊叹道。
“是长命锁呢,”
竹宣悄悄瞟了一眼沈京华的神色,“保佑小公子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杨久安愣了愣,勉强笑道:“是啊,长命百岁。”
快到子时的时候,杨久安的脑袋已经摇摇晃晃地撑不住了,喜桃更是倚在椅子上睡着了。
沈京华看了一眼天色,外边的烟火断断续续的,但始终没停下来,正要让竹宣送小姑娘回去,却见林照又来了,手里拿着一堆烟花棒。
杨久安来了精神,小公子方才醒了一会儿吃了奶又睡过去了,怕吵醒小人儿,几人就只挑了焰火棒,金色的烟花细细密密地闪烁着,杨久安双手举着焰火棒在院子里转圈挥舞。
沈京华和竹宣在一旁笑意盈盈地看着小姑娘闹腾,喜桃则是陪着自家主子玩闹。
小姑娘把焰火高高举着,对着月亮,闭上眼睛许愿。
“我希望...他快点来接我。”
临走时,杨久安回头抱了抱她,对她说:“不要不开心啊,沈姐姐。”
她心中微动,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叫她回去好好休息。
回到房中,她静静地看着小人儿,许久之后,取出了盒子里的长命锁,戴在了林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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