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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不想问,他们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她把那颗又大又亮的珍珠放在了小桌上,阿嬷若是回来,就知道那是她留下来的。
把屋门关好,她坐在石阶上,望着院子里那颗银杏树,等阿月回来。
他快步走着,想赶快回到小院子里,路过兰芝殿时,又猛地驻足,望着高大的院门怔愣了片刻,记起女人摘下海棠插在他发间的模样。
高墙里恍惚传来女人轻轻的哼唱声,音调婉转,像唱给心上人。
就像女人从前对他哼唱的音调。
夜风吹过,灯火闪烁了几下,意识回笼,他低头看灯火,继而又瞟见身上的一身宫婢衣裳。
更深露重,他脚步匆匆,轻轻推开小院大门,而她就坐在石阶上,看他回来就站起身,像一只轻盈的飞蛾扑向他,拉起他的手,笑意盈盈的。
“阿月,我们回去吧。”
阿月点起床头的灯火,昏黄的暖将黑暗隔绝开,光照亮着小小的一方世界。
阿月为她解开束缚的发髻,拔去零散的朱钗。
方才小憩一阵,她的头发已经有些散乱。
金簪抽离,青丝垂落,他不经意间看到发丝间露出的红印,伸手拨弄,看见白嫩的头皮上露出几只血印。
姜嬉玉正垂头盯着脚尖,察觉到阿月突然停顿住,手指在她的头上轻轻抚弄着,料想阿月看到了自己头上丑陋的疤痕,便慌忙把停在头顶的手拿下来,又随意地揉了揉头发。
“彩云插簪子的时候不小心戳的。”
她扬起一抹笑,解释道。
阿月脸上却丝毫没有笑意,表情也没松下来,眉头微蹙,又伸手去抚弄她的头发。
“没事的没事的,”
姜嬉玉脑子里不由地想起白天白姜王那副可怖的强势模样,心里泛起一阵恐慌,阿月的手越是拨弄头发,她越是感到心慌,慌忙把阿月的手拍开,“我休息了,阿月你也去歇息吧。”
阿月却不肯,握住她的手腕就是不松开,姜嬉玉脸上的慌乱已经压不回去了,她着急地用另一只手去掰开阿月的手指,阿月却把她两只手都握紧束缚在手心,她越是惊慌越是挣扎,一个不稳,连带着阿月也跟着一同后仰。
她躺在床榻上,阿月俯身在她上方,手腕被压在两边。
“阿月!”
她有些生气,不禁喊出声,眼泪随之涌出,“你让我歇息吧,好不好,我今天好累。”
阿月紧紧盯着她,一只手松开了她的手腕,移到了她头上,仔细翻找着她头上的伤口。
除了被掐出来的血痕外,还有几道青紫的指印。
姜嬉玉躺在床榻上,放松了身体,任由阿月在她头上折腾。
阿月确认好了她的伤处,才起身放开了她,快步出门去,不多时又回来了,手里拿着几瓶药膏。
姜嬉玉还是保持着仰躺在床榻上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阿月将她扶起,姜嬉玉顺势靠在了阿月怀里,任由阿月在她头皮上涂抹药膏,殿中寂静无声,她靠在阿月胸口,听着耳朵下有规律的、沉稳的心跳声。
烛光静静地亮起,照映在两道紧紧依偎的身影上。
等他将那几道伤口小心地涂抹完,将药膏放下,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他轻轻地抽身,将姜嬉玉缓缓放倒在床榻上,严严实实地为她盖上被子。
床榻上的人睡得十分安稳,他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脑中想起那天晚上,漆黑的夜空和地牢里燃起的大火。
那张明媚的笑颜骤然出现在他眼前,她的眼睛好亮,火光映照在她的眼睛里,让她像漫长沉闷的寒冬后,第一抹春光下骤然绽放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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