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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如何?”
林景源坐在马上冷声问,面无惧色,手已经握住刀柄。
燕歇走到那几匹运送货物的马儿旁边,将箱子打开,翻看了几眼里边的东西:“你们千辛万苦,冒死穿过金奉,居然只是运送这几个玩意?”
林景源冷哼道:“你是明知故问?你烧了粮仓,我们不为人卖命哪里来的军粮?你带了十二年兵,难道想要他们通通饿死?”
燕歇哈哈大笑,道:“我竟不知林将军惜兵如命,好,你今儿跪下求我,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兵。”
“燕歇!”
宋青怒不可遏,“你还执迷不悟,现在随我们回去,沈大人...沈大人既往不咎。”
“宋青,我与你相识十二年,你如今是想要我主动回去送死?”
燕歇冷笑,“沈将军不是已经下令见我即刻杀无赦么?”
宋青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听林景源道:“我跪。”
只见林景源下马来,缓步走到燕歇跟前,面色冷淡,弯腰跪下。
燕歇抽出配刀,宋青见状立即抽刀上前,众将士也纷纷出刀,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林景源却出手拦住了宋青。
燕歇手起刀落,挑断了林景源的发冠,墨发散落,遮住男人的眉眼。
堂堂大将军,竟当着手下将士们的面受断发之辱。
宋青怒不可遏,林景源却神色冷淡,仿佛于己无关。
“来人,收了他们的东西,放人。”
燕歇抬抬手,宋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货物被收缴。
回到营帐,林景源神色淡然地整理头发,又束起发冠,碎发散落,倒没了往日一丝不苟的刻板,偏有几分少年时候的不拘一格放浪形骸。
主帐内,沈修将木箱子打开,接连捧着几个瓷瓶查看了半天,也没觉察出异样。
荣亲王这批瓷瓶和凤池的工艺天差地别,形状也是稀奇古怪,瓶口小肚儿大,表面粗粝,内胆又厚,也不知道是拿来做什么的。
外头有士兵通报林景源回来了,他看了一眼天色,月还未至中天,这么快就回来,那就说明任务失败了。
正想着,林景源就走了进来,沈修见他碎发散落在额间,皱眉问:“怎么回事?”
林景源摩挲着瓷瓶,道:“快穿过金奉西门的时候被燕歇拦下了。”
沈修点点头,没多盘问,指着一堆瓷瓶问:“这瓷瓶你看出来什么问题了?”
林景源摩挲半晌,突然察觉到内胆纹路有异,举起瓷瓶摔在地上,瓷瓶碎片散落一地,此时他们二人才看清,原来瓷瓶外部朴素粗糙,花纹全在里边。
沈修也跟着砸了几个,越砸越觉得不对劲,他们将碎片拼凑起来,西南边城防守分布图逐渐展现。
沈修与林景源对视一眼,各有思量。
“之前可曾调查过荣亲王?”
林景源问。
沈修摇摇头:“我们只例行查验货物,没有问题的就通通放行,但,谁也不知道消息是用这种方式传递出去的。”
“金奉临阵倒戈,断绝和凤池的往来,荣亲王应该是不想暴露眼线,不然被发现了顺藤摸瓜,要查到大人物头上,”
沈修分析道,“不过,直接找我们送货,是不是胆子太大了?”
“眼下燕歇叛离,粮草殆尽,他们应该会等到我们饥饿疲乏之时发起总攻,决战就这几日了,”
沈修抬头看了一眼,帐外月儿正圆,“六年了,不知此战过后还能不能回到北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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