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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顶灯的照明很强,但并未均匀地照亮整个空间,而是集中成了一束束,在被照亮的小区域之间为阴影留下了足够的位置,令人联想到舞台或是拍卖场。
在多达数十个的灯光汇聚处之中,“我”
第一个注意到的是006——虽然相隔了好些时日,但毕竟是“我”
这段日子以来唯一直面过的正常人,距离这边也还算近,足以让“我”
认出他的风衣。
但能认出的也只有风衣了。
她坐在一辆车门大开的旧轿车副驾驶座上,顶着一头与现在的“我”
几乎如出一辙的蓝发,风衣敞开的衣摆里露出被白色胶液包裹、粘结得仿佛无臂人鱼般的无助身躯,身下的车座上和胶膜覆盖的嘴里都能看到正做着不规律活塞运动的“某物”
,让她双眼迷离、身体不住地颤抖。
——简直就像在展示货物一样。
实际上,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猜想很快就被证实了。
稍远处,“我”
看到了像往日一样被分开安置的姐妹二人。
失去视觉的姐姐,没有看到她身后的黑暗中正伸出红色的丝线,正挨个地连上她被硬化包裹住的四肢。
手脚被胶液束缚得几乎完全失去作用、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动的妹妹,则是露出恐惧的神情看着在自己四周缓慢盘旋的灰色乌鸦——后者的羽毛正不断化为灰色的雾气,融入紧裹着女孩的“衣装”
中。
片刻后,仿佛在表示“交易已经完成”
似的,那两处“展台”
很快暗了下去。
“我”
听到黑暗中传来含混不清的话语、嗡响与低吼,还有各种各样的脚步声:有像鞋底踩在地板上的,有像羽翼或膜翼扇动的,有像活着的果冻蠕行的,有像带着甲壳的节肢敲打地面的……
黑暗完全遮蔽住了这一切,让“我”
无法洞察祂们的形貌,但却能感觉到祂们审视着、品评着的视线。
“他”
恐怕就是这样处理旧玩具的吧——在这非人之物的疯狂集会上,当作商品交易出去。
这就是真相吧?“我”
也好,那对姐妹也好,对“他”
来说都和被装箱了的那些“玩具”
没有区别。
想清楚了这一切,“我”
反而觉得自己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或许是经历的刺激太多,让管理恐惧感的神经变得迟钝了?还是说,果然没有任何恐惧比得上对未知的恐惧呢?
“我”
不知道,但是,“我”
累了。
反正,也不过是换个“主人”
吧?
仔细想想看,从过去开始,就一直是这样。
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价值,自己的自由……过去的我,真的拥有过这样的东西吗?
有的只是遵循长辈的嘱咐而努力学习,遵循家人的期望而选择人生,遵循上司的指示而决定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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