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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跑路的那几个属官,虽然都是被背后家族安排进来的棋子,但耐不住人家是真的好用啊。
作为世家大族的旁支庶孽,他们都是从小学的就是怎么为主家打理文书庶务,活儿干得可谓是又快又稳当。
想当初那些人在的时候,自己哪用像现在这般事事亲力亲为。
听到他叹气,常喜连忙接话:“奴才已经寻摸了几个人选,待会儿您瞧瞧有没有合适的。”
一面又摸出来一张洒金笺纸递了上去:“名字前面圈了红圈,都是江南出身的士子。
剩下的都是北地和岭南的。”
闻承暻接过来,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红圈,都要被逗乐了:“你这圈儿倒不如不画,孤连人名都要看不清了。”
常喜嘟嘟囔囔的辩解:“谁让还留在京里的进士大半都是江南的呢。”
会试每三年一次,从上万名举子中脱颖而出的进士们,也不是成了天子门生之后就能高枕无忧的。
除了前三甲能直接授官外,其他人里面只有绝少数能够通过翰林院的考检成为庶吉士,剩下的便由吏部考校贤愚,贤达者能留任京官,愚者则外放成为某地的父母官,从此再难回京。
科举舞弊是大忌,但翰林院和吏部考检里面能做的文章就多了。
如今掌管六部的正是出身江南大族的曹相爷,底下人办事当然也要按着他的喜好,多多的留下江南士子。
不过即便事实如此,常喜这般夸张地标记,多少也是存着点儿上眼药的小心思。
闻承暻对他的小九九心知肚明,也不挑破,而是重新细细看了那张单子,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吩咐道:“让他们先来试试看。”
见宋如渊也在入选名单里,常喜微微讶异,提醒道:“这一位曾犯了贵妃娘娘的名讳,又与罗家来往密切,奴才担心他有些不妥当……”
“难道其他人就稳当了?”
闻承暻轻嘲,“江南的宵小敢如此狂悖,不就是赌孤除了他们,再无人可用吗?”
既然江南士族有如此自信,那他为何不将计就计呢?
闻承暻相信,只有切切实实地接触过顶级权力的运作规律,那些出身寒微、仅凭地缘关系被笼络过去的江南士人们才能明白,究竟应该向谁祈求,他们渴望的权势与财富。
计划归计划,在新的属官到来之前,这些折子还是得他自己看。
谁知第一封折子就是中书省拟好的封赏,下面还有门下省的批红。
闻承暻看了看,将萧扶光的名字先圈了出来,笑问道:“今日他去曹家了?”
常喜看不到折子的内容,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连忙回道:“正是呢,听说曹相还单独和世子说了会儿话。”
至于具体谈了什么,想来萧世子会自己告诉殿下,他就没费心去打听。
想到曹平芳近来的动作,闻承暻一笑,想来此人是察觉到了什么风声,才会频频出招试探。
可惜这一次他要对上的人并不是自己,冲着东宫再怎么使劲儿都只会是徒劳无功。
这样想着,闻承暻看向手中折子时的心情瞬间又好了很多,赞了一句:“林相国办事,果然是滴水不漏。”
他只略微改动了对萧扶光的封赏,将光禄寺卿改成了鸿胪寺,又额外注明加封其母为国夫人后,就要将折子合上放到一边。
常喜却期期艾艾的开口:“殿下,中书省拟给小冯将军的恩封,奴才瞧着不是很妥当。”
您要不再瞅瞅?
原来中书省给冯修微拟了个郡君的封诰,体面尊荣一点儿都不少,却与她的军功毫无关系。
对此,闻承暻的反应却是将手中折子继续放到一边,全无再打开修改的意思:“既然她觉得天家无情,那孤总得有成人之美,让她好好体会体会,什么叫做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冯修微这个性子,若是不磋磨一番,他还真不敢继续再用下去。
常喜不敢再说什么,上前将那封折子妥善的放到了匣子里,稍后自有人取走交由尚书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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