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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热的天,八宝苦哈哈地从侍卫手上接过一壶滚水,送到常喜的住处:“师父,热水打来了,我现在给您倒上?”
常喜横了他一眼:“那不然呢?留着以后给你师父坟头树浇水啊?”
要倒水就直说嘛,干嘛总是阴阳怪气的。
八宝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敢怒不敢言的将水倒在银盆里,又放了些祛暑的药材进去,用滚烫的热水激发其药性。
因为天气太热,他们又一直蒙头赶路,其他人还算好,养尊处优久了的常喜公公却消受不住,起了一身的痱子。
一开始还好,只是有些瘙痒,随着后面行程越发紧张,在顶着中午大太阳赶了几天路之后,那些小小的一颗一颗的痱子便在皮肤粘连成了一块块红肿的饼子,有些痱子甚至长出了白尖尖,又痛又痒,衣服的任何摩挲都是一场酷刑。
等水凉的差不多了,八宝拿帕子浸透药水,轻手轻脚地往常喜的脖子和背上擦。
饶是这样,常喜仍是痛到嘶哑咧嘴,额上都结了不少汗珠。
擦着擦着,八宝好像听到了一声抽泣,起初还当自己听错了,结果马上又是一声清脆的吸鼻涕的声音。
以为常喜是痛到哭了出来,八宝在心里嘀咕着师父真是上了年纪越发小孩子心性了,又轻声哄道:“您且忍着点儿,等到了西阳,用药水好好泡上一回,保管您就没事儿了。”
“咱家是连这点儿小事都忍不了的人吗!”
常喜被他哄小孩儿的口吻气到不轻,反手就将擤了大鼻涕的手帕砸了过来。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八宝那叫一个委屈:“既然忍得住,那您干嘛哭啊。”
“咱家哪里是在哭这个!”
收了个木头脑袋徒弟的唯一好处,就是不用担心被他背后捅刀子,但坏处可就太多了,首当其冲的就是要时刻当心被他气死。
换了个姿势,让徒弟可以更方便的擦到身后痛痒之处,常喜语气有些低沉:“我只是想到,殿下出来的时候天气比这还要热,又没带个贴身伺候的人,一路上只怕比你师父还要遭罪呢。”
再加上闻承暻出发前腿伤尚未痊愈,常喜实在是不敢细想他这一路究竟吃了多少苦。
八宝也沉默了,他八岁进宫后,就被常喜看中留在东宫伺候,只伺候过太子这一个主子,他不知道别的主子和下人是怎么相处的,只知道殿下虽不是爱刁难下人的主儿,却也不怎么亲近他们这些内官,有时候板起面孔来,更是会吓得整个东宫大气都不敢出,让人根本不敢有亲近的心思。
所以八宝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常喜不仅不怕太子,甚至有时候还能把他当成晚辈一样关照,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太子殿下。
不过在经历了最近的这些事,他对师父的想法,似乎也能稍微共情了。
能切了子孙根进宫的,哪里会有什么好人家的出身?几乎个顶个都是苦汁子里拧出来的可怜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对太子奋不顾身救下一城百姓的行为产生如此强烈的触动——当年在泥泞里挣扎的他们,如果也能遇到太子,是不是命运就会从此不一样呢……
见徒弟出神出到帕子凉了都没发现,常喜回身一个爆栗扣他脑袋上:“差不多得了,伺候我把衣服换上,一会儿还要和侯爷用饭。”
他提到的侯爷,当然就是被派出来敦促和谈的靖远侯萧伯言,只是靖侯前脚刚走,西阳的捷报后脚就到了京城,朝廷来不及将人追回,常喜他们只好加速跑了几天,终于在平安州地界上追上了靖侯的车队。
在弄清楚个中原委之后,本就担心北疆情况的萧伯言,更加想去亲眼看看儿子如今怎么样了,因此对常喜隐晦的劝返置若罔闻,非要继续北上。
常喜无法,只好打发了与靖远侯同行的内官先回去复命,自己则带着一王一侯踏上了漫漫北行路。
*
汝南郡王一脉并非出自世宗皇帝,如今不过是皇族的一个远支,但闻承昙偏偏就能获得皇帝的信任,成为如今宗室里的领头羊。
封地富庶,地位高贵,汝南王的生活习惯自然也奢侈极了,哪怕是审讯犯人,也要在房子四个角落里放上在边疆堪称罕物的冰块,桌上更是摆了冰湃好的凉碗子,还有两个随从一左一右的为他扇凉,闻承昙本人则是舒舒服服地坐在正当中,让麒麟卫将人提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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