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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暮遍体通寒,说:“你这么久没回家,刚回来就这样,我只配给你操是吗?”
景云臻已经开始解皮带,皱眉不耐道;“那做不做?我等了你半天。”
丛暮紧紧抓着书包的背带,语气低的像哀求:“我发烧了,身体不舒服。”
景云臻动作顿了半晌,若有所思道:“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特别热。”
丛暮身子一抖,鼻尖发红,低垂的睫毛上染上一滴泪,他没说话。
景云臻抓了西装抬腿要走,再没看他一眼,不耐道:“不做算了,不差你这一个。”
丛暮已经习惯这种钝痛了,他不敢问你还有谁,不敢问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挨操这一个作用,他甚至不敢问你为什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他只是绝望地发抖,然后抬手抓住他衬衣下摆,说:“……做,可以做。”
丛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抗拒的姿势太明显,景云臻兴致也不高,嘴上说着特意来操他,但除了亲他的时候特别凶猛之外,动作反而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和风细雨。
他习惯了景云臻粗暴的操弄,所以即使身上不舒服,也还能忍受这个强度——但也不排除是因为发烧让他痛感迟钝。
“会传染……”
他偏过脸去躲开景云臻的唇,然而下一秒已经叫人捏着脸堵住嘴。
丛暮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但是因为被男人火热的体温熨帖着,所以也并不觉得冷。
他还记着景云臻的话,迷迷糊糊地问他:“里面热吗?”
男人一顿,粗大得恐怖的性器狠狠地朝里捅了两下,刺激到骚点,丛暮躬身叫了一声,细细抖着射出了一小股精水。
他本来就亏耗的厉害,射精以后更是疲惫,也不管在身后耕耘作乱的巨物,沉沉昏睡过去。
可是睡得也并不安稳,恍惚中好像让人抱起来喂了苦涩的冲剂,他缩着头躲避,被人嘴对嘴一口口哺喂进去,然后小心翼翼托起他的头喂下了热水。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人端了白粥喂进他嘴里,米汤熬得软糯温热,喂他的人也温柔,可是他头痛难忍,只觉得被泡在无尽冰水里,想躲在被子里给自己留一口热乎的气。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听见清脆的玻璃破裂的声音,然后男人叹了一口气,用宽厚的大掌摸了摸他的脸,说,“小暮,宝贝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凌晨三点,丛暮从噩梦里惊醒。
梦里他在一片黑暗的森林里狼狈地逃跑,背后有一团黑影不远不近地追着他,他声嘶力竭地大喊,喊痛,求饶,但却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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