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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潇和华瑶四目相对。
幽幽闪烁的烛光中,他的双眼湛湛有神:“你真是……”
“我准备好了,”
华瑶严阵以待,“粗话要来了吗?你快说呀。”
谢云潇把他的面具倒扣在桌上:“我早就想问你……”
华瑶正襟危坐:“你如此认真严肃,沉稳正经,可有大事相商?”
不知道为什么,谢云潇又记起她那句“我愿意为你建一座金屋,阿娇”
。
谢云潇立刻侧过脸,不再看她:“公主殿下,您能否也认真严肃,沉稳正经一些?”
华瑶随口说:“那倒不难,只是少了许多乐趣。”
乌篷船停在宽阔的水面上,华瑶又喝了两口米酒,她诗兴大发:“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我给你写一首正经稳重的送别诗吧。”
谢云潇本来想说“倒也不必”
,但他看见她神色怅然,而他也即将返回凉州,奔赴战场,或许,今夜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未来的事,谁能预料?生死存亡都是说不准的,他低声道:“洗耳恭听。”
华瑶拿出一块丝绢手帕:“你说过,等你回到凉州,你要率领一队骑兵,四处巡逻。
可惜,我没见过你骑马的样子,不过我可以想象。”
她握紧炭笔,在手帕上写字:“画舫传灯暮色明,鸳鸯逐影水风清。
潇潇洒洒真才俊,策马挥鞭岸上行。
遥似云仙游碧海,皎如玉树落华庭。
流光飒沓三千景,难解思量……寄此情。”
她抬头,看着他:“遥远的遥,和华瑶的瑶,音节相同。
所以,这首诗里,既有你的名字云潇,又有我的名字华瑶,这首诗的诗题,就叫做《明月夜河上华瑶送别谢云潇》。”
谢云潇淡然地问:“你经常写诗送给别人吗?”
“开玩笑,”
华瑶道,“我堂堂一个公主,怎么可能天天写诗送人。”
谢云潇真没想到她运笔如此迅速,整首诗只花了她不到片刻的功夫。
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考量,对她这首诗挑三拣四:“既然是送别诗,为什么要用‘情’字收尾?”
华瑶振振有词:“我用‘情’字结尾,只是为了平仄押韵,我第一次写送别诗,不能写一首不成格律不押韵的,你说是不是?”
谢云潇附和道:“也是。”
华瑶头头是道:“更何况,情之一字,有千百种解。”
谢云潇向她请教:“愿闻其详。”
华瑶故作高深:“你太年轻了,我跟你说不清楚。”
谢云潇道:“我们同岁,我比你大四个月。”
华瑶直接把手帕塞进他的怀里:“李白写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送给汪伦的送别诗,不也是‘情’字结尾?诗仙都这么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受教了,”
谢云潇捡起手帕,“《明月夜河上华瑶送别谢云潇》看起来像情诗,实际上是送别诗,好在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必顾忌,我决定收下了,承蒙……”
华瑶欣然点头,他接着说:“承蒙殿下关照,多谢殿下款待。”
华瑶豪爽地拍了拍桌面:“客气了,客气了。”
恰在此时,不远处驶来一艘五丈长的画舫。
画舫的甲板上站着八个剑客,其中三个剑客跳下甲板,踏水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跃而上,重重地踩住了乌篷船的船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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