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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这样的。”
医官摸着鼻子尴尬道,“易、易感期就是指……”
“我知道易感期是什么。”
小皇帝硬邦邦地打断他。
“我具备基本的生理常识,爵士。”
米弥尔还捉着尼禄的手,体温高得吓人。
他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双腿软绵绵地蹬了会儿地,就翻身歪倒在地上。
尼禄看见少年的睡裤后方,晕着一大块湿漉漉的水痕。
米弥尔:“!
!”
他摔翻了,才想起慌忙遮挡裤子,可早就来不及了。
oga把头埋在地毯上,两手徒劳地遮在睡裤后方,发出绝望的呜咽声:“别看我,别看我!
我太丢人了……我不想这样,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别看我……!”
尼禄没说什么,直接拉过被子,把米弥尔下半身盖住。
“你们先出去。”
他对卧室里的狼骑说,“医官留下来。”
狼骑们点头,静默退出房间。
白狼骑一如既往守卫在侧,被尼禄奇怪地看了一眼:“怎么了?”
白狼骑愣住了,轻声回道:“陛下?”
尼禄:“你也出去。”
白狼骑:“……陛下!”
尼禄:“这是命令,你先出去。”
白狼骑看看米弥尔又看看他,极不情愿地走了。
医官抱着医疗箱傻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睡袍松散的银发皇帝,又看地上被易感期折磨得满地打滚的oga,只觉得自己压根不该呆在这里。
他结结巴巴说:“陛下,如果需要指导初次标记行为,我、我可能不太能胜任……我现在去为您请加涅大学士!”
“你在说什么?”
尼禄正仔细查阅米弥尔项圈上的程序,“如果我没记错,阿西莫夫项圈应该是可以注入和控制激素的。
“既然星盗可以通过项圈,让oga奴隶从早到晚都处于激烈的易感期;那么,我应该也可以通过控制项圈,抚慰一个oga的易感期才对。”
米弥尔缩在被子里,转过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偷看他。
脑袋被皇帝安抚地摸了摸。
医官怔住:“……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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