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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九。
巳时。
御书房密室。
在那幽秘的密室之中,贞启帝身着一袭龙袍,身姿挺拔却又透着几分病弱地站于桌前,手中紧握着毛笔,正全神贯注地书写着。
近些日子,他难得有了片刻清闲,往昔的朝堂纷争、阴谋算计仿若暂时被这密室的寂静所隔绝。
虽说体内那要命的毒已解去了大半,可这长时间被困于这不见天日、阴暗潮湿的密室里,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状况。
诚如傅川太医所言,他如今饱受风湿之苦,那病痛犹如细密的针,不时地在关节处攒刺。
贞启帝微微蹙起眉头,随后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膀,关节间传来嘶啦啦的疼痛,似是在抗议着这长久的幽闭与湿冷。
然而,这点疼痛并未扰了他挥毫泼墨的雅兴,笔下的字迹依旧苍劲有力,墨痕在宣纸上晕染开来,似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坚韧与深沉。
此时,密室那厚重的门缓缓打开,付贤手执着拂尘,脚步匆匆地赶来。
他面色略显焦急,行至贞启帝身旁,恭敬地拱手一拜,而后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滔滔不绝地将昨晚东都所发生的桩桩件件事情一一禀报。
贞启帝神情专注,头也未抬,手中的笔毫不停歇,仿若他的思绪能够在这书写与倾听之间自如切换。
当听闻孟皓清被抓之事时,他那原本舒展的眉间骤然皱起,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波澜,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恼怒:“什么?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呀?”
话语中满是对孟皓清行事的不解。
他稍作停顿,似是在整理思绪,接着又道:“他从地宫归来之后,朕曾秘密召见于他,彼时朕已将计划和盘托出,告知他无论如何都要站在朝堂的对立面,而后伺机而动,与肖儿一同做好这一场大戏中的配角。
朕本以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可谁能料到,这戏演着演着,朕却好似迷失了方向,越来越糊涂。
现如今,局势全然脱离了朕的预期,朕反倒成了配角,孟益合那小子却成了主角,而如今这个主角竟然还被抓了,他到底意欲何为呀?”
贞启帝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带着几分无奈与不甘,那隐藏在心底的筹谋与期望,此刻也被这意外的变故搅得混乱不堪。
付贤神色凝重,眼中满是忧虑与疑惑,他微微躬身,向着贞启帝轻声问道:“陛下,如今事出突然,这局面已然失控,陛下眼下该如何是好?”
那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贞启帝的思绪。
贞启帝缓缓放下手中的笔,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难辨的神情,既有无奈,又似有着几分期待。
他沉吟片刻,语调低沉却又透着沉稳地说道:“如今之计,唯有静观其变。
孟益合那小子向来心思缜密,他这般突然改变战术,想必是有所发现。
朕猜测,他定是察觉到了某些关键之处,才致使局势脱离了原本的轨道。
既如此,朕且先按捺住性子,拭目以待,朕倒要好好瞧瞧,益合接下来究竟会有怎样的谋划,又会如何应对这乱局。”
贞启帝负手而立,目光深邃,似是穿透了密室的墙壁,望向那遥远而又波谲云诡的朝堂。
想当初,贞启帝的布局可谓是环环相扣,心思缜密至极。
他深知自身中毒之事不容小觑,为求万全之策,便选择了秘密疗毒,意图在暗中恢复元气。
而朝堂之上,他则放心地将大权交予太子,期望太子能够在这段时间内稳住朝纲,积累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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