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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笑,难道大人不是为了许玲珑的案子来的?”
时修笑着点头,“难怪大官人年纪轻轻就能攒下这些家业,果然是个眼明心明的人。
那我也不兜绕了,大官人,听说三月初四那日,玲珑姑娘是被你派的一顶软轿抬到了家中?”
庄大官人长叹一声,“正是,我前一向到通州去收丝绵,三月初三才回,初四那日早上,便使家人雇了顶轿子去许家院里请玲珑过来,本想着多日不见,要长叙两日,谁知玲珑说明日清明,一大早要烧纸祭拜父母,所以午晌,噢,正是要开午饭的时候,她就回去了。”
时修斜吊着眼梢,也不点破话里的破绽,只管问下去:“我听说许玲珑是幼年被拐子给拐来卖给那许婆子的,原来她家中父母已亡故?”
“玲珑和我说起过,她三四岁上头就没了父母,是叔叔婶婶养了她两年,后来才给拐子拐出来的。”
说着,庄大官人渐渐笑意阑珊,哀恸悲感,“玲珑命苦,自幼父母双亡,叔叔婶婶也待她不好,后来卖给那许婆子,沦落风尘,也是受尽那婆子打骂。
我怜她爱她,我有意纳她为妾,谁知竟等不到那时候。
小姚大人,您可一定要拿住凶手,好告慰玲珑泉下芳魂!”
西屏自进门便不曾开口,听了这半日,忽然在下首问:“怎么,庄大官人的妻房并没跟您到扬州来?”
第10章自此,他又恨了她一遭!
庄大官人只好笑说:“小可走南闯北,带着家室多有不便,家眷皆在广州。
这房子也是去年才租赁下来的,先时也是客居栈房之中。”
说及此,时修暗向西屏递了个眼色,像是鼓励的意思。
西屏领会,大胆起来,立起身在厅内转着看,“大官人这房子倒不错,不知一年赁资几何?”
“倒也不贵,一年不过三十两银子。”
西屏回首一笑,“大官人好大的手笔,三十两银子还说不贵。”
“噢,前头还有两间铺面,自然不算贵。”
“这倒是,又是在这繁华街上。”
西屏咂着舌点头,“我家里也做些香料生意,上好的香料多是舶来货,官府税高,也不大好做。
大官人那铺面里,替不替人做香呢?配好香来卖,兴许多赚点。”
庄大官人眉心暗结,稍候又舒展眉头笑了一笑,“素日只管卖香料,手里倒也有几副海上香方,倘或遇到出得起价钱的客人,也替人配。”
“不知是什么海上香方?可是外头的市面货?”
“要是市面货,也就不精贵了。
姑娘要是想配,我这里倒有一味奇香堪配姑娘,可以替姑娘细细配来。”
“不知什么价钱?”
庄大官人向时修拱拱手,“这是哪里话,承蒙小姚大人不嫌,还敢收钱?权当高结小姚大人这位朋友。
我们做生意的人,一切还望着公门老爷们提携。”
时修笑道:“那我可就不推辞了,改日再来取这香。”
言讫要走,到廊下又问:“对了大官人,那日玲珑姑娘走时,可落下什么东西不曾?”
“什么东西——”
庄大官人凝思一会,只管摇头,“好像没有,她不是个丢三落四的人。”
时修慢点着头,携西屏告辞出去,走到街上来,因问西屏,“您看出什么来了?”
西屏睐他一眼,“什么也没看出来。”
谁信?不然无端端搭什么腔?时修却不追问,反剪起手来,一副悠然闲适的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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