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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难怪村中再无新生婴孩,谁愿意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被当做祭品。
宓安“啊”
了一声,语气遗憾道:“那真是不巧,我与兄长虽未成亲,却也不是童子身了。”
隆村长一愣,连忙摆手:“贵客说笑了,老朽没有伤害二位的意思,否则也不会明说此事了。”
宓安笑道:“自然是说笑。
不知我与兄长能否祭拜一下天神?我兄长身子不好,这么多年求医问药也不见起色,若天神开恩能治好兄长,回去后我定年年让人送祭品过来。”
他语气诚恳,隆村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不到宓安一副纯良的样子,竟然能说出送祭品这种话,不过眼下祀神日在即,隆村长也顾不得其他,只能应了下来:“拜神自是来者不拒,心诚则灵。
神位就供奉在村子正中的祠堂,老朽带贵客过去。”
“不劳烦村长了。”
宓安扶着景煦站起身,“我们自己过去就好。”
“贵客自便,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不到半柱香就能看到祠堂了。”
“多谢。”
景煦装病走得缓慢,宓安跟着他散步似的小步走着,彻底离开了前厅,景煦才看向宓安:“昨夜那两个人提到的大师,和隆村长似乎目的不一。”
宓安点了点头:“大师想要玉佩,村长想要我们的命。”
“他好像并不相信我不是童子身。”
景煦想起隆村长方才怀疑的眼神,有些忿忿,宓安却幽幽看了他一眼:“可你确实是童子。”
景煦一顿,这辈子这个身体确实没碰过宓安,满眼哀怨地喊道:“阿宓……”
宓安微笑道:“休想。”
“我是想问你的蛊毒怎么样了。”
景煦更哀怨了,“你当我脑子里都是什么?”
宓安忍无可忍地凶道:“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景煦笑了起来,拉着宓安的手慢悠悠走到了祠堂门口。
笼岱村的房子都是砖头砌成的,祠堂却用的木头,比村民的住房大上三倍不止,十分气派。
祠堂矗立在村子正中,独树一帜,却没有窗户。
景煦将宓安拉到自己身后,上前推开了门。
屋内漆黑一片,景煦进去将蜡烛点上,才喊宓安进来:“阿宓,你看。”
宓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祠堂正中有一个盖着红布的牌位独自立在最前方,后面黑漆漆的牌位由低到高地排列着,从门口看去竟像一片整齐的墓碑。
“这得有几百个吧。”
景煦的目光从每个牌位上都停留了一瞬,“外面看不出,这祠堂里竟然这么宽敞。”
“隆村长没说这红布不能揭吧?”
宓安说着,就要拉下牌位上的红布,却被景煦拉住了手。
宓安看向他,奇怪道:“怎么了?”
那块红布没有盖好,景煦站在侧面,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牌位上的字,他握紧了宓安的手,缓缓转过头,问道:“阿宓,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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