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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衍明等着李旭白先开口,可半晌,李叙白也没有说话,他等不及了,声音微醺:“二郎也觉得我是有勇无谋之人?只会喊打喊杀?”
“不,盛大人身为武德司指挥使,定然是智勇双全的,只是,”
李叙白也慢慢的放下了酒盏,平静的望住盛衍明:“下官不明,盛大人为何一听到西夏,就会情绪失控,甚至,失去基本的判断力?”
盛衍明的脸色骤然一白,抬手重重的砸了下桌子:“我盛家,三百一十三口,尽数死于西夏之手,只活了我一人,这血海深仇,我若不能报,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人世!
又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族人!”
李叙白一脸茫然。
盛衍明狠狠的灌了一盏酒,将酒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盛家世代镇守萧关,二十八年前,大虞与辽国结束了打了二十五年的战争,以白沟河为界,约为兄弟之国,于边境开设榷场,互通贸易,本以为我大虞可就此修生养息,谁料西夏却趁大虞和辽国休战议和之时,突然袭击萧关,朝廷调兵不及,盛家苦战二十日,全族无一人临阵逃脱,可兵力实在太过悬殊,萧关最终被攻破,盛家三百一十三口尽数殉关,独我一人因年幼留在汴梁,而幸免于难,后来,朝廷派兵与西夏鏖战数月,终于将萧关夺了回来。”
盛衍明的双眼里满是血丝,声音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西夏本想逼迫盛家降夏,可攻入萧关后,却发现盛家满门殉关,李明德便下令,将萧关屠城,更将盛家人挫骨扬灰。”
李叙白震惊的无以加复。
史书上不乏铮铮铁骨,个个都值得纪念敬佩。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之时,不斩来使也不斩降将,几乎成了约定俗成之事。
而面对宁死不降的将领,交战双方往往也是怀着很深的敬意的,不会辱及死者的。
西夏这种做法,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
不过,屠城却也并非是史书上的个例。
战争的胜利者无法降服战争的失败者,便只能用杀戮来证明自己的胜利。
“难怪,难怪盛大人会如此失控。”
李叙白端起酒盏,郑重其事道:“盛大人,下官敬你一杯。”
盛衍明一饮而尽,悲怆道:“萧关屠城才过去多久,才过去不过二十八年,可满朝文武呢,他们早被和平的假象蒙蔽了双眼,他们早就忘了萧关百姓家家死人,户户抬棺的惨痛。”
他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几乎落下泪来:“李大人,朝廷夺回萧关后,萧关城里十室九空,几乎没有几个活人了,如今的萧关,几乎全是当年从外头迁进去的,我,我曾去萧关祭拜过,那片埋葬了萧关人的墓地,因为无人祭拜,早就荒废成了乱坟岗,李大人啊,他们被人忘了,没有人记得他们死的有多惨,忘记了这种惨,就是背叛,迟早有一日,这惨事,会再次发生的!”
盛衍明字字泣血,俨然对如今看似歌舞升平,实则暗潮汹涌的局势担忧不已。
李叙白满口苦涩,抿唇不语。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劝慰盛衍明。
但他知道,盛衍明说的是有道理的。
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
马放南山,刀枪入库,这种思想麻痹的后果,在史书上留下过斑斑血迹和惨痛的教训。
盛衍明本就没指望李叙白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能有什么见解,这一番话也只是单纯的发泄苦水而已,他边骂边喝,渐渐的醉了过去。
临近子时,李叙白见盛衍明醉的不省人事了,便从樊楼伙计那里打听清楚了盛衍明的住处,叫了马车送他回家。
子时的汴梁城甚至比白日更加热闹,更加的纸醉金迷。
可谁又能想到,远在千里之外,万里之外的虎视眈眈,枕戈待旦呢?李叙白撩开车帘,看着一盏接一盏的灯火从眼前晃过,转头又看了眼即便不省人事,嘴里还在念叨萧关的盛衍明,不禁感慨万千。
如今的盛世太平,是多少将士马革尸还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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