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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藜听到这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心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脸上却还保持着谨慎,小心翼翼地回答:“奴婢字写得太差,怕污了夫人和小姐的眼。”
“你还挺谦虚。”
沈归荑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母亲说你的字和我写的几乎一模一样,就好像……”
说到这儿,她又停了一下,加重语气,“就好像是这世上另一个我写的一样。”
说完,她的目光像利剑一样,紧紧盯着沈藜,仿佛要把她的心思看穿。
沈藜听了这话,心里猛地一紧,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双膝跪地,诚惶诚恐地说:“夫人过誉了,奴婢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哪敢跟小姐比。”
沈归荑听了这话,没有马上回应,好像陷入了沉思,整个房间的气氛也跟着变得凝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打破了寂静,然后伸出手,亲自把沈藜扶起来:“我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紧张成啥样了,我母亲其实说的是‘这是谁的字,这么丑,该多练练了。
’”
说完,她又把那封带血的书信递给沈藜:“过几天安乐公主请我进宫赴宴,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找个合适的机会帮你在贵妃面前申诉冤情。”
沈归荑这番话,让沈藜心里满是疑惑和警觉。
她实在猜不透沈归荑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看来,也只能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
想到这儿,她刚起身没多久,又赶忙跪地磕头谢恩。
沈藜心里暗自盘算着,她清楚地记得,这场宫宴上会发生好多惊天动地的大事。
而沈归荑回到沈家后一刻都不停歇,刚梳洗完毕,就带着一大群丫鬟婆子,风风火火地朝沈昂的院子赶去。
沈归荑全然不顾什么礼数规矩,打着给父亲请安的旗号,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一进屋,眼前的景象把沈归荑气得够呛。
只见这一家四口,没有她沈归荑,也没有杨敏治,而是薛仪母女和后来沈昂生的儿子,正整整齐齐地坐着吃早饭。
看到她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四个人的目光“唰”
地一下都朝她投来。
薛仪本想上前招呼,却被自己女儿伸手拦住了。
沈昂看到沈归荑闯进来,下意识地——也可能是有意地——挡在他们三个人前面。
不过,沈昂看到沈归荑受伤的眼神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马上把挡在前面的手缩了回来。
对于这个已经七年没见面的女儿,他心里既愧疚,又心疼。
可是,这漫长的七年,都是薛仪陪在身边,一路相伴走来。
而且,在他看来,薛仪也没做错什么,昨天,薛仪还因为她们母女晕倒在雪地,虽说郎中来看过,说没啥大碍,可他心里还是内疚又心疼。
昨天他本来打算等薛仪醒了,就去探望杨敏治母女。
没想到薛仪一整晚都没醒,直到今天早上才慢慢转醒,还说想喝粥。
沈昂想着不差这一会儿,等他们吃完早饭,再去看那母女俩也不迟。
哪知道,正吃早饭的时候,沈归荑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来了。
沈昂好久没见到女儿了,以前,他总是想尽办法缓和和女儿的关系,每个月都会认认真真地给她们母女写一封信。
此刻,他满心盼着能和女儿亲近亲近,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拉沈归荑的手,没想到却被沈归荑敏捷地躲开了。
沈昂也不生气,脸上还是带着温和的笑容,继续说:“藜儿,外面这么冷,你还这么急着赶来,吃早饭了没?”
沈归荑对父亲的关心视而不见,一声不吭,满眼怒火地盯着薛仪,尖锐地说:
“我母亲是正室,到现在也没被休弃。
按理说,后进门的只能算妾室,她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庶子庶女。
在这深宅大院里,没规矩可不行,按规矩,妾氏早上得去给我母亲敬茶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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