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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钰没跟上他的节奏,“什么答案?”
“你追我的答案。”
楚子钰呼吸都紧了,然后听到沈淮予说——
“我拒绝。”
……
小包间里,楚子钰逐渐适应了黑暗,终于看清了近在咫尺的沈淮予。
几乎是同时,覆盖在他唇上的手挪开了。
温热的气息喷到他耳后,“楚子钰,好久不见。”
楚子钰有一瞬间想哭,眼睛却干涩到不配合他,他望着沈淮予,终于颤着音问了第一句,“你结婚了吗?”
一墙之隔的包间里,沈淮予的朋友喊来了几个朋友凑人头,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频频偷瞄晏鹤清。
他们不知道陆凛和晏鹤清的关系,只知道晏鹤清是沈淮予的学生。
眼镜男喝了一口酒,在陆凛出去接电话时,拿着牌坐到晏鹤清旁边,笑着递过去,“挺无聊的,要不要一起玩牌?”
晏鹤清礼貌拒绝,“不玩。”
眼镜男便放下牌,换了个话题,“你年纪挺小的吧?大一?大二?”
“大二。”
晏鹤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很明显,但眼镜男还是不想放弃,“要不要唱歌?我帮你点。”
“不唱。”
晏鹤清话音刚落,陆凛回来了,陆凛看到眼镜男,黑眸微微眯了一下,眼镜男见陆凛回来了,讨好地冲陆凛笑了一下,他以为陆凛是晏鹤清的哥哥。
陆凛回到位置,看到茶几上有副牌,他拿过说:“玩会儿牌?”
眼镜男以为陆凛在和他说话,刚要好好表现,晏鹤清先开口了,“玩什么?”
眼镜男差点咬到舌头。
陆凛抽出牌,浅浅洗了一遍,“你想玩什么。”
晏鹤清想了想,“唬牌。”
下一瞬,包间门推开了,沈淮予和楚子钰进来。
陆凛和晏鹤清都不惊讶,反倒是楚子钰自己心虚,进来就抢着和晏鹤清说:“朋友组局,没想到碰到了你们……”
晏鹤清弯起眼睛,借机挪了个位置,让楚子钰坐他旁边,“来得正好,一起玩牌。”
楚子钰刚才问完沈淮予就后悔了。
沈淮予结不结婚和他又没关系,都多少年的陈谷子烂芝麻了,他不等沈淮予回话,马上转移了话题,“我听鹤清说给你庆祝生日,他在哪儿?”
沈淮予便带他来了包间。
沈淮予的目光一直在看他,楚子钰如坐针毡,侧身转移注意力,“好啊,玩什么?”
“会唬牌吗?”
楚子钰很少玩唬牌,但还算玩得不错,他点头,“会,就玩这个。”
陆凛主动坐到对面,又拆了一副牌,“光玩牌没意思,加个赌注?”
楚子钰就来劲儿,“加!
赌什么?”
陆凛缓缓洗牌,“简单点,一局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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