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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开垦的盐碱地来说,当初为了动员群众,已经向大家承诺不交税,但你们把提留统筹算上去,缴税比例竟然高达30,高出了国家规定近一半。”
说完之后,他敲了敲桌子,语气严厉地说道:“泰峰同志,过分了。
盐碱地产出的粮食能有多少?能达到1000斤吗?群众辛辛苦苦干一年,到最后一算账,搭上了劳力不说,到最后算下来还要赔钱,那么以后谁还愿意种地?”
说完之后,他环顾四周,看了看大家的表情,继续说道:“30,我看和封建时期地主收佃户的地租差不了多少吧。
今天在大堤上遇到的那个群众,我看他没有完全说实话,或者说他个人是有觉悟的。
30的比例,换谁谁都不愿意交。
群众嘴上不说,但我们应该明白,这是什么?这是一种剥削。
我还是那句话,东洪县有多大的锅就下多少米,不能寅吃卯粮,不能突破国家关于农业税的任何比例。
泰峰同志,咱们的群众付出已经够多了,他们不发声并不代表没有意见。
等到他们真正发出声音的时候,这个声音你们东洪县委,甚至东原市委、市政府都是无法承受的。
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泰峰作为老资历的县委书记,听到唐瑞林略带批评的语气,倒仍然气定神闲,毕竟自己也是副厅级的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了,算起来和唐瑞林平级。
李泰峰说道:“唐市长啊,您说得对,我都认可,应该对您的批评照单全收,按说啊不该解释什么。
但是,我还是要汇报个情况。
东洪乃至全省很多县,涉及重大工程的时候,都是搞群众自愿捐款。
但咱们平心而论,又有多少干部群众是真的自愿捐款呢?这样捐款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标准不一,有关系、有能力的反而不交,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普通群众。
滩区的盐碱地不属于任何一个个人,而是属于我们东洪县政府。
我们东洪县专门成立了一家黄河滩区土地管理场,统一价格对外承包滩区的土地。
原本这块地我们也可以组织一家企业自己种,这样收成也可以全部归县里所有。
但我们想着把土地租给群众,让种地的群众能多增加一份收入嘛。
土地自愿承包,只要承包了,就履行30这个税率,也算是公平交易嘛。
事实上,对于滩区的土地,那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有的县拿土地发展工业,我们县发展工业没有优势,相当于拿土地发展农业嘛。”
唐瑞林听完之后,也觉得李泰峰说得似乎有些道理。
确实,自己当副市长时,每年都要搞几次捐款,重大的水利工程、重大的交通工程市领导都要带头捐款,虽然每次都说自愿,但实际上,市政府都会出一个标准,厅级是多少,副厅级多少,直至下面的国企普通职工都有相应标准。
达不到最低标准,完不成最低任务,党政领导必然是要拿话来说的。
唐瑞林说道:“泰峰同志,你的这个解释有一定道理,但我并不完全认可。
既然是县里的土地,为什么不把更多的利益让给群众?你们县委、县政府下个月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比例,到底确定多少合适。
30的比例太高了,必须往下砍,大刀阔斧地砍。”
官大一级压死人,唐瑞林做出指示,李泰峰这个时候也就不好再说什么,表态道:“唐市长做了指示,那我们县委、县政府马上研究,再降低一个标准。”
唐瑞林看了看副市长王瑞凤和副市长臧登峰,问道:“臧市长和王市长有没有什么指示?”
听到李泰峰张口要钱,王瑞凤和臧登峰自然都不好表态。
同意吧,没有经过市政府的批准;不同意吧,又怕让李泰峰的面子上下不来。
见两人都不说话,唐瑞林说道:“瑞凤同志,你是市委常委、副市长,又在抓工业,你来讲一讲,东洪县的问题该怎么解决?”
既然唐瑞林已经点将,王瑞凤不得不做出回应。
王瑞凤轻轻翻开洁白的水杯杯盖,喝了口茶水,说道:“唐市长,各位领导。
刚刚泰峰同志讲了五个难,我觉得东洪县如今最大的问题是干部思想没有真正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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