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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那人用右手固定受害者的胳膊或者腿,这个就说错了,受害者的胳膊被用绳子反绑着压到了身子底下,根本不用固定,腿也一样。”
从照片上能看到,死者死时两只胳膊都在身子下边压着呢,手腕处还有绳子绑着,腿也是如此,绳子在脚踝处绑着。
“也就是说,犯罪分子在实施犯罪的时候,他的右手是空着的,空着的情况下还用左手掐死者的脖子,那大概率就是左撇子,不过……”
说到这里,李言诚拿起了一张拍摄死者脚踝处绑绳子的照片。
“不过什么?”
“我想说的是,这个人把死者的脚都绑住,这绑住了以后要实施犯罪,只能把受害者的腿这样抬起来,这个姿势……
智海,死者体内有犯罪分子的体液吗?”
“有”
“你说他如果是十年前那个人,为什么之前他在犯罪时从没有绑过受害者,现在又开始绑了呢?他为什么会改变自己的作案习惯。”
确实,十年前的系列案件,已知的几名受害者都说过手脚没有被绑。
“会不会是年纪大了,担心自己力不从心?”
这个问题办案人员也讨论过,最终并没有讨论出什么答案来,毕竟,只有在抓住那个人之后,才能从他嘴里知道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颇有难度的动作。
“力不从心吗?”
李言诚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四个字有点太轻飘飘了。
徒手掐死一个成年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最起码也要不松劲的持续掐两分钟以上才行,还要非常用劲。
单手,又那么大的劲,力不从心?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
摇了摇头,将这个问题记在脑袋里,他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没找到第一案现场吗?”
“目前还没有,受害者是饭店服务员,平时上下班都是徒步,那天晚上九点下班跟同事告别后,就再没人见到她,从饭店到她家,走路需要二十分钟,共有两条路。
其中有一条路算是小路吧,两条路的距离差不多,我们判断,那天晚上受害者应该走的是这条小路。”
“为什么会有这个判断?”
“这也是我们要将这起案件跟十年前的系列案件并案的原因之一,那条小路本来有路灯,根据调查现,九点钟,也就是受害者走到这条路之前有人从那条路走的时候,路灯还亮着。
可后来我们走访的时候现,那个路灯被人为破坏了,附近的居民说,就是那天晚上坏的,这个手法跟十年前的也特别像,不过可惜的是,我们在那条小路上并没有现什么可疑的痕迹。
从那个被破坏的路灯来看,第一案现场应该就在那条小路,受害者走到那条小路后,被犯罪分子从身后击晕,然后带离现场。
那人应该是有自行车,或者其他没有什么声音的运输工具,载着受害者抵达距离那里一公里多一点的第二案现场。”
十年前的案件,作案那个人也是打坏路灯,在一片黑暗中击晕受害者带离现场,从这点来看的话,还真有点像。
“你们在那条小路上没有现任何异常吗?”
“确实没有,因为等淀海分局刑侦科的同志们过去的时候,那条路已经被环卫工人清扫过了。”
难怪!
李言诚挑了挑眉头。
案犯在第一现场肯定会留下痕迹,但如果被清扫过那就没办法了。
“智海,你刚才说受害者下班回家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另外一条路是什么情况?受害者平时上下班都走哪条路?”
“不确定走哪条路,另外一条路是大路。”
金智海翻开记录本,指着其中一张草图说道:“大诚你看,这条是大路,这条就是那个小路……”
“你等会儿……”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言诚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既然在小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痕迹,你们为什么判断受害者就是在小路被击晕的?仅凭被打坏的路灯吗?”
“呃……”
金智海被问的给愣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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