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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晓米灵机一动。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自尊心,淇淇虎着一张挂满鼻涕眼泪的小脸,抽抽搭搭地冲那一排笑嘻嘻的小脑瓜瞪眼睛。
年晓米趁机连蒙带哄,激得小家伙越发气咻咻的。
药碗很快见了底。
中药这东西,猛灌的时候不觉得,待都从舌根上滚下嗓子眼儿,那苦味便立刻溢了满口,非涩非麻不痛不痒,偏搅得人浑身不舒坦,恨不得立时便呕出来,却是连呕都轻易呕不出,上上下下地翻滚一个来回,怎一个难受了得,且不论之后灌下多少清水,总觉得满嘴是药味儿。
淇淇便是着了此道,幼儿的味蕾娇嫩敏感,小家伙又难受又委屈,一面哗哗淌眼泪一面一抽一抽地喘,年晓米去抱他,他哧溜钻进被子里,一副死也不肯见人的架势。
沈嘉文倒是习以为常,顺着小被包一下下抚着。
一众小侄子们眼见无趣,早都不声不响地溜走了。
年晓米在一旁站着,有点恍惚。
沈嘉文有时看上去对孩子很是心狠,有时又很温柔。
现下这个男人便是温柔的。
年晓米的目光落在他手上。
沈嘉文大多数时候给人感觉很精英,甚至谈得上是精致,印象里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十指修长优美的。
可是他偏偏不是。
男人的手掌宽厚,手指粗长,微微突出的关节不让人觉得难看,反而有种沧桑的力量感。
年晓米想起先前那双手留在自己脚心上的温度,耳朵慢慢红起来。
他有种冲动想要把自己的手心覆上去,甚至幻想着男人会反手握住他,有力的手指插入他手指间所有的缝隙,像这世间很多平凡的有情人那样十指交扣
窗外嘭地一声响,沈嘉文下意识望了一眼。
年晓米被自己的心跳惊醒。
壁灯光亮有限,他半个身子站在阴影里,望着灯下的那对父子,突如其来的恐慌和负罪感让他忽然心口胀痛,痛得想要蹲下去揉一揉。
可是他不能。
烟花一团团升起来,在黑中隐隐透红的天空里绽放出明亮得有些刺眼的花朵。
沈嘉文沉默地望着烟火,年晓米在暗处望着他。
新的一年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后的日子并不像从前那般平淡安然。
非典来了。
好像一夜之间满城的人就少了大半。
平日里人头攒动的商业街倏然冷清得连汽车声都欠奉,不少店都挂了歇业的牌子。
步行街的砖石道上间或有麻雀蹦来跳去,真正的门可罗雀。
偶尔有行人匆匆走过,个个口罩捂得严实,不安和恐慌都在空气里,一目了然。
年晓米比别人更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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