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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身旁,自己一手搭在裴宁肩上,手耷拉着,似乎触碰到了什么。
而裴宁毫无所觉,也只呆呆的看着天,不知在沉思什么。
少女如意走上前,关心道:“老祖,生什么了?怎么神通忽的消散了?”
“对方本命着实奇诡,竟轻易压制住了玄龟。”
曲仙师微微摇头,道:“不过对方修为确实不高,所依仗的只是本命的特殊……或许对方的本命克制我。”
她说到这里,看向少年和少年,语重心长的教训道:“本命万千,咱们不能尽知,世上高人又何其多,以后在外行走,莫要随意轻看了别人。”
那少女如意和少年立即俯称是。
“老祖,那接下来怎么办?”
如意又问。
“本命之争是我输了。”
曲仙师微微一笑,面上苍白尽去,又恢复血色,道:“不过论及修为,九阴山那人是不如我的,慢慢寻便是。”
说到这里,曲仙师面色忽的凝重,道:“只是这等本命特殊之人,应是门派里的宝贝才对,怎无缘无故来此荒凉之地?”
曲仙师看向张寒,目光不善,问道:“你们在这里到底做了什么?除了齐珍见过的那紫气外,还有什么异象?还见过什么不寻常事?”
张寒跪在地上,惶恐道:“师伯,方才师侄已经说了,再无别的不妥啊!”
曲仙师随手一捞,亭外雪花凝聚成线,继而钻入张寒眉心。
砰!
张寒左眼竟爆裂开来,血窟窿中流出血水,形状可怖。
生了什么?怎一言不合就见血?林白和裴宁默默退后两步,吓的都不敢喘气了。
之前还以为这曲仙师好说话,人也温和,没想到出手毫不留情。
也不知是露了本性,还是方才推演不顺,才有此迁怒之举。
张寒也不敢喊疼,只咚咚咚的磕头,解释道:“师侄只是多睡了几个凡俗女子,并没有做什么歹事,也从未见过有什么异象啊!”
“那九阴山之人无故来此,莫非是游玩不成?”
曲仙师一弹指,那张寒两腿膝盖处爆开,双臂肘部亦是如此。
林白瑟瑟抖,心说贞姐是为我而来,为丹论而来,这张寒仙师着实是殃及池鱼了。
“师侄不敢说谎啊。”
张寒瘫软在地,痛哭流涕。
“宗门让你们镇守金鳖岛,你们渎职在先,见异象而不禀宗门在后。
我此番处置伱,可服气?”
曲仙师语气淡漠。
“服气,师侄服气……”
张寒磕磕巴巴,话也颤颤巍巍。
“方才是公,再说私。”
曲仙师看向张寒,面上不虞之色更盛,“你当真在凡俗间待久了,不知敬畏,不知收敛。
你眼角多次偷看如意,竟敢有觊觎之心,何其胆大?”
说到这里,曲仙师张开手掌,上面出现一碧绿短刃。
将那短刃丢给她旁边的少年,曲仙师继续道:“清儿,待会儿你去给他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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