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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大的舱室里,徐怀玉四人被无数菌丝穿透琵琶骨和身上各大关节悬吊在半空中,倒映在舱壁上的阴影在幽幽蓝光的映照下扭曲变形,恍如几头急欲爬出地狱的恶魔。
“滴答,滴答!”
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滴顺着徐怀玉耷拉着的头顶滑落滴溅在地面,和伤口中溢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地面的水洼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淡粉色,寂静的舱室内接连回荡起细不可闻的水声。
随着柴哲一步跨入,天花板上被阴影笼罩的黑暗中几团漆黑的影子缓缓舒展开来,露出了狰狞凶戾的光滑头颅嘶嘶作声,那些滴落的竟然全是从它们口中流下的透明涎水。
柴哲缓步来到几人面前,打火机点燃香烟时擦出的火焰照亮了他冷厉的半张面孔。
看了看脚下黏糊糊的水洼,柴哲皱了皱眉头,拿着打火机的手轻轻扬了扬。
潜伏在头上的那几只异形缩回脑袋,倒退着将修长的身体隐藏进了舱室角落的黑暗中。
一股浓浓的烟雾长龙从柴哲嘴里直喷到徐怀玉低垂的脸上,在对方的呛咳声中饶有趣味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
跟着柴哲一起进来的蔷薇早早的分殖出几条粗壮坚固的荆棘藤条像是椅子腿一样支撑在地上,那些依附在藤条上锋利的尖刺此时却柔软得像是面团一般。
而她将自己的身体当作了椅子的靠背,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开一左一右做了扶手,将坐下柴哲的脑袋轻放在自己两团软玉温香上,十根纤纤玉指轻重适度的推拿按压着。
数十朵人面蔷薇围绕着柴哲的身周尽情绽放,将微微幽香送到柴哲鼻端,为他驱除了空气中淡淡的海风和鲜血的腥味。
不甘示弱的黄丹解除了全身硬邦邦的几丁质盔甲,将自己窈窕的腰身低伏半躺,娇艳如花的脸蛋摩擦着男人舒展开的大腿,力可透石的双拳化作两个小鼓锤不轻不重的敲打在肌肉上,只是不时瞟向蔷薇的眼光里包含着几丝不忿!
徐怀玉喘息着抬起头来,注视着坐在不远处那个隐隐约约中的身影,心中一片愁云惨雾!
在他看来,自己几人这一次多半是在劫难逃了,可是面对死亡,一直以来锦衣玉食高高在上惯了的他极不甘心,哪怕希望微乎其微,还是有必要争取一下的。
“咳咳,柴。
。
。
柴兄弟,误会啊!
都是误会!
都是。
。
。
都是江家,对就是江家那两个女人,她们早有预谋,趁我和你说话的机会引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对讲机里安装的炸药,这是要逼着我们开战啊!
我确实是逼不得已,爆炸一响我就知道我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才冒然犯了柴兄弟的虎威。
这次只要能放我一马,柴兄弟有什么条件可以随便提,在下绝不讨价还价!”
寂静,除了黄丹两手锤落发出的轻响外,好半天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情急的徐怀玉刚刚想要挺起身子哀求,头顶一条带着骨锥的鞭尾狠狠的抽在了他伤痕累累的脊背上,一条血肉模糊的乌紫色凸痕立刻隆起,还没等那里短暂的麻木消退,被菌丝束缚的全身关节处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到了嘴里的话顿时就咽了下去!
“唔。
。
。
。
!”
柴哲磕巴磕巴扭动了两下脖子,将后脑用力的在后面那处丰挺上顶了顶,长长伸了个懒腰。
“说实话,我对你们谁想干掉我不感兴趣,反正都是你们京都四大家族不是么?倒是最后那几辆装甲车爆炸让我想不明白,明明你们汇合了江家那几个人突出去的机会更大一些,怎么就把她们一股脑就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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