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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适合我,不是,修仙界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功法?
果然裘刀下一句话说:“但这功法因为违背天理人性,使用也要付出莫大的代价,我就是使用过后卧病三月。”
师兄还为他去四方海寻了灵芝来。
穆轻衣还是没懂:“这和我又有何关系?这是你的功法,我并无可能无故知晓,还用在下蛊害人上。”
裘刀:“师兄最后一次出发去秘境前,和我说宗门内都在传言,师妹如果修为再不进益就要到凡寿极限。”
穆轻衣沉默。
裘刀:“他问我有何办法,我告诉他不论如何我都会尽力而为,其实那时,我就已经想将功法拿出来,但这东西终归是害人,我一直在犹豫。
可此时,你已称病一月有余。”
虽然那时穆轻衣恐怕是因为也中了蛊才身体虚弱,但师兄哪里知道她是中蛊而不是用了功法反噬呢?
他一定以为师妹不想死,所以用了什么别的东西,而这蛊,很有可能就是媒介。
加上穆轻衣还说,宗门上上下下都中了蛊。
母蛊却在他体内。
他不自裁,所有人都会遭殃
一字一句都是在叫他去死。
“别说了。”
穆轻衣忽然开口。
洞府内一时安静,但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少宗主只是说:“师兄既然是宗门魁首,绝不可能拘泥于小情小爱,他就是因为知道全宗门中蛊才自愿赴死。”
“怎么可能是为了我一人?”
是吗?可是裘刀却悲哀地想,是与不是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重要的是不管是为谁,师兄最后的抉择都是赴死,他不求找出下蛊的人,也没有试图揭发谁。
他保住穆轻衣,就是保住万象门。
他瞒住这件事,就是让万象门可以继续四海升平。
可是寒烬却为了这一个理由,也同样死在这蛊下。
蛊找到这里,却是这么一个荒谬的结果。
裘刀轻轻吸了口气:“既然少宗主已经有所洞察,那我等想请少宗主下令,允我们搜查少宗主峰。”
“不可能,只能私下查。”
“如果不彻底搜查,即使有法器也不能保证幕后之人不用其他手段对少宗主下手。”
穆轻衣已经盘算着让马甲保护自己了,但面上却说:“即使不能保证我安全,此事也不能泄露出去。”
裘刀看着穆轻衣。
就是这样的保密,心照不宣,让师兄和寒烬丢了性命吗?
可他们知道,即使这样,下蛊之人依然隐藏在少宗主峰里,随时可能下手第二次吗?他们知道这种牺牲,根本毫无作用吗?
“那我们今日便从洞府查起。”
穆轻衣看向裘刀。
然后,她转开视线,淡淡说:“有劳。
不管查出来是什么结果,我发誓,只要有能证明师兄清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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