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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刚的攻势慢了下来,正欲照样画葫芦地运起云罗绵掌阴柔松缓的防招来抵御,却莫名地一滞,角度怪异地缩了缩肚子。
在他肋下,两根修长的手指已快无声无息地要戳中他的身子了。
花间派绝学拈花指以轻柔灵动,阴柔凌厉称着,对战时优美缤纷,杀机不显,如春风拂面的指法。
然而这门武功外表下隐藏的却是防不胜防的锋芒,练到高深之处时吞吐的劲气既能弹指而发,也能在凌空三寸处伤人于无形,乃是第一等的指法。
胡刚靠着千锤百炼的身体本能缩腹避开了被拈花指直接按上的下场,却没能避开林夏妍翻腕弹出的劲气。
遭受了这么一击,他的防线被薛槿乔鬼魅般快捷的三宝如意印破开,右护法受擒那夜的景象再次上演,薛槿乔的掌影有如上下纷飞的蝴蝶,转瞬间便在胡刚胸前打了六掌,掌掌劲力透身而穿,断骨摧脏。
胡刚紧紧地盯着薛槿乔,几欲喷火的目光怨恨中掺了三分惊惧,想要再说什么,却一句话也没能挤出来,像是滩烂泥般软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林夏妍看着胡刚的尸体皱了皱鼻子道:“如此一来,也报了那些被他摧残的女子的仇了。”
薛槿乔叹气道:“可惜,终究是为时已晚。”
梁清漓将剑归鞘后说道:“也不能这么说。
无论是血债血偿,还是确保他再也无法害人,都是好事。
夫君,你没事吧?”
她转头望向我,见到我满身灰尘,伤痕累累的样子,急忙地小跑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探测了一番,然后稍稍地舒了口气。
薛槿乔、唐禹仁也投来担忧的目光。
我摇头道:“不是什么大事,田道之和卓文雁才是受了比较严重的伤势,尤其是卓文雁,手臂可能断了。”
当所有人都聚集了之后,一时众人竟然有些茫然。
宁王军的两个大高手,尤其是左护法这等天下绝顶的人物,竟然真的被我们都干掉了?
这么说,宁王除了贴身护卫的人员之外,再无支援了?
唐禹仁轻声道:“感慨的话等尘埃落定了再说,现在还有战斗力的人,一起上四楼去。
卓小姐,你感觉如何?”
青莲殿下三楼都是修道性质的大厅大堂,澡堂和厨房也都在基层。
四楼开始有寝室,宁王便是在此处歇息,六楼则有我们不久前探究过的三花厅。
卓文雁抿唇道:“我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但比起见证此夜筹谋的终局,却又算不上什么了。
带我一起吧,我不会逞强的,真有事的话我不会拿自家性命和大局当儿戏。”
“好,大家收拾一下,立刻上楼!”
卓文雁骨折,田道之内伤不轻,我则内伤外伤都受了一堆,再加上符箓效用即将失效,马上要承受后遗症,因此我们三人都缓了一步走在后面。
颜君泠与谭箐在前头侦查,而梁清漓则留在我身边搀扶着我一起前行。
“左护法的武功到底有多强?竟然连你们五人一起都受了这么重的伤。”
薛槿乔一手搭在卓文雁肩上助着她上楼梯,娥眉微蹙,“你的剑法我是很清楚的,道之的刀法在青年辈中也鲜有敌手,韩良他们几个更是一身玄奇的本事,加起来都才堪堪胜过么?”
田道之苦笑道:“左护法的拳法出神入化,拳意闻所未闻,离先天之境,至诚之道,都只有半步之距。
能在他手下生还,已经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称道的战果了。
若不是乔姑娘与路什长的手段更为不可思议,于绝路中拼出一丝生机来,恐怕我们已经交代在这儿了。”
梁清漓有些好奇地问道:“奴家也见识过三妹的幻术,不知此战她又使出了什么招数来?”
“虚空生电,平地落雷。
以气御器,神乎其技。”
卓文雁道出这十六个字来,脸色向往中有些震惊,仿佛这时才有机会消化两位队友的不凡之处,“我向来以为这是神话故事里才有的本领,或者是道士巫师故弄玄虚的吹嘘,没想到世间竟然真的有雷法,真的有这么神奇的法术,当真是不可思议。”
“是有点惊世骇俗,所以还拜托大家不要泄露出去了哈,”
我干咳一声说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一点我和禹仁想法一致。”
唐禹仁头也不回地说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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