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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辞体力有些不支,脚步有些虚软,她将赵扶桑的剑拿起,随后双脚一软,撑着剑半跪而下。
乌瑰赶紧渡了些灵力给她,眉间微蹙,神情有些肃然,刚伸出去的手想要去扶她,但是又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去碰到她后,眼底有些失落,那只伸出去的手也缓缓收了回来:“你,还好吗?”
阿辞将口中淤结的黑血吐出,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死不了。”
阿辞并指点额将赵扶桑给唤醒。
看到他缓缓转醒后的第一眼是惊诧,接着看到阿辞虚弱的神情更是担忧,“阿辞,你没事儿吧?”
看着他这副样子,应该是没事,于是阿辞将剑拿给他,“我没事儿。”
赵扶桑有些疑惑,扶着阿辞起来,喃喃道:“我怎么昏了?”
他拉着阿辞,再次询问,眼神上下看着阿辞,观察着她的全身,“阿辞,你真的没受伤么?”
阿辞摊手:“我真的没事,我也昏了,刚刚才醒的。”
赵扶桑相信了,抬头看着那结界消失,接着再次听到了人群的吵闹声嘶喊声。
“怎么了?”
阿辞神情淡然,“不知道。”
“我去看看。”
赵扶桑跑了出去,阿辞擦着手上的血,神情淡定冷漠,回眸间就看到乌瑰心不在焉地飘在身后。
“你怎么了?”
乌瑰闻声抬眼,问道:“你,真的是长夏?”
“不是啊。”
“那,那些阴司为何”
“我哪知道,走了。”
乌瑰还是蹙眉看着阿辞远去的身影。
随即默默跟了上去,这时,阿辞悠闲信步:“你放心吧,不管我是不是长夏,我也不绝对不会失信于你的。”
乌瑰微愣:“什么?”
“你不是想要自由么?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放你走的。”
乌瑰看着阿辞神情自然,胸有成竹的样子,一时间竟然为自己的刚刚的失意而感到尴尬,他赶紧收敛起眼中的情感,“你还记得就好,到时候赶紧把老子放了。”
阿辞嘴角勾笑:“怎么?跟着我委屈你了不成?”
乌瑰抱着手,“委屈?哼。”
他冷哼一声。
不算委屈。
阿辞负手向前,“行了,好好享受一下和我在一起的时光吧,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是忍受。”
阿辞扬拳,带着几分威胁之色:“不管是享受还是忍受,总之,这段时间里,你得听我的。”
乌瑰十分不乐意地扬起笑:“知道了。”
阿辞绕过长廊,看着那些喜色,心中有些许的遗憾和无名的怒火。
来到婚房之时,阿辞便扬手一抬将门给推开了。
床上的女子早就已经苏醒,此时五花大绑地被绑在床上,床榻上的东西被她的挣扎而散落一地,那手腕脚腕上的红痕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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