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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溪释怀了,应着额娘道:“将来胤禛与媳妇,也一定不辜负您。”
德妃含笑点头,待宫女上茶后,问起家中和孩子们,得知弘晖已能背下全篇千字文与三字经,不禁为孙儿的聪明机灵骄傲。
此时,见绿珠带着景阳宫的吉芯进门,吉芯奉上一方漆盒,打开向德妃娘娘和四福晋展示,道是二公主寄回京城,要送给四阿哥家的孩子们。
盒子里是几块润如琼脂的璞玉,未经开凿雕刻,每一块个头都不小,若寻得能工巧匠,耳珰、玉佩、扳指或发簪都能做出来,那价值就不是眼前的数了。
“额娘?”
“荣妃娘娘一贯宠爱你,随我去谢恩便是,但时辰不早,谢过娘娘,就回去吧。”
“是。”
婆媳这般说着,吉芯似松了口气,便先退下。
毓溪来伺候额娘换衣裳,德妃才道:“自那日掌掴三福晋后,我与荣妃再没见面,可算寻着今日这机会,好让我带着你去谢恩。”
“那这璞玉?”
“景阳宫里多的是好物件,皇上待荣妃向来爱重,你只管收着,将来赏人也好。”
毓溪想了想,问道:“您最是宽厚,可这回待荣妃娘娘却不那么软和,熬得娘娘她等到今日,才能变着法儿请您去,额娘,会不会伤了您和娘娘的感情?”
德妃对镜整理胸前的挂串,淡淡地说:“年轻时争恩宠,上了年纪争儿子的前程,我们这些娘娘之间,能有几分真情?”
这话好生残酷,毓溪一时不敢多嘴了。
德妃却说:“不必难过,紫禁城里论真情实意,才是糊涂,往后胤禛屋里的,你也只管冷眼看待,别太当真。”
毓溪重重点头:“您教导过的,媳妇一直记着。”
德妃语重心长地说:“若要陪胤禛走那条路,那就注定你们两口子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太子妃如今把你当个朋友或姐妹,毓溪你想想,太子妃怎么能有朋友呢?”
毓溪的心轻轻一颤,她明白,额娘的意思是,在储君的面前,胤禛这些皇子皆是对手,太子妃本该与太子并肩,绝不能与对手之妻成为朋友或姐妹。
如此便意味着,太子妃或是虚情假意的亲近,又或是放弃了丈夫的帝王之路,而毓溪心里觉着,更偏向后者。
“额娘,今日见太子妃心情愉悦、气色红润,我便猜想,是大福晋与敏妃一事,未牵扯太子,又或是皇阿玛与太子达成了某种默契,太子高兴了,太子妃也就高兴。”
“是啊,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
德妃带着毓溪出门,跨过门槛时说,“但咱们胤禛,似乎很想不通,皇上都告诉我了。”
毓溪忙点头:“是,胤禛他放不下。”
“当真?”
德妃细细看了眼儿媳妇,笑道,“那怎么半天也不提起来,净说些孩子们的淘气?”
毓溪抿了抿唇,抬手搀扶额娘下台阶,轻声道:“胤禛他,不想让人看出来,放不下才是单纯天真,放下,那可就是城府了。
额娘,您就当不知道吧。”
德妃不禁笑了:“既是如此,往后该连我也瞒住了,才是真能耐。”
毓溪笑道:“那不成,瞒着谁也不能瞒着额娘呀。”
婆媳二人心情甚好地来到景阳宫,荣妃见了还是往日的和气亲热,毓溪知道娘娘们有话要说,别借口时辰到了该出宫,早早离了。
走在宫道上,迎面一队侍卫巡来,见为首是那日相助自己的富察傅纪,毓溪便和气稳重地一颔首,大大方方从侍卫们面前走过。
可没走远几步,就听得有人呵斥:“禁宫之中,何故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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