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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朱楩的手指并未就此停下,而是微微向上一滑,最终落在了永宁宣抚司的位置之上。
需知此地虽名为宣抚司,但实际上仍归属于播州宣慰司所管辖,乃是其辖下众多地域中的一处。
这时,一旁的袁成按捺不住心中疑惑,开口问道:“殿下莫非是想要前往此处?可既然如此,您为何不干脆率领我等径直朝着镇雄县冲杀过去呢?这样岂不是更为直接了当些?”
至于朱楩为何选择前往此处,就连作为智囊的解子纶一时之间都未能参透其中深意。
见众人皆面露不解之色,朱楩深知再继续隐瞒下去也无甚意义,于是决定不再卖关子,将自己精心构思的第二步作战计划向诸位将领和盘托出。
“咱们此番抵达此地,实际上并非真的返回云南,而是旨在再次营造出我们要回云南的假象,以迷惑徐辉祖。”
话毕,众人皆是满脸疑惑之色,一时之间难以理解其中深意。
只见解子纶率先开口问道:“殿下,然而我们最终的目标的确是要回到云南啊!
依我之见,此时此刻理应是最佳的突围良机。
贵州军不过区区十万人马而已,尽管他们将各个险要隘口牢牢把守,但倘若我们能够集结全部兵力,朝着其中一个隘口全力突击,想必依然有冲破防线的可能。”
朱楩先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可解子纶所言,旋即又轻轻摇头,缓缓解释道:“姐夫所说不无道理,但亦不完全正确。
其一,仅靠我们这一万将士强行突围,即便贵州卫的士卒战斗力稍逊一筹,但若他们坚守隘口,只需拖住我们数日时间,届时后方的徐辉祖所率领的二十万大军便会如潮水般追杀而来。
不仅如此,一旦北面的川军察觉到我们的行动踪迹,必然会横渡江河前来围堵;而南面的广西卫同样不会坐视不管,必定也会迅速出兵包抄。
如此一来,我们必将陷入四面楚歌、插翅难逃的绝境,成为名副其实的瓮中之鳖。”
“那殿下可是还有什么计策能让这堵在咱们回程路上的贵州卫乖乖让开呢?”
解子纶目光急切地看着朱楩,接着追问道。
他深知当前局势的紧迫,如果无法突破贵州卫的封锁,后果将不堪设想。
朱楩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睿智,沉声道:“不错,诸位且看。”
说罢,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捡起几颗石子,然后将它们轻轻地放置在摊开的地图之上。
这些石子仿佛变成了活生生的军队,代表着此刻正围堵着他们的几处敌军势力。
朱楩指着地图,缓声说道:“我们如今打算朝着镇雄方向行进,但切不可径直抵达镇雄县。
其原因在于,若如此行事,必然会被镇雄县的守军死死咬住不放,届时想要脱身便难如登天。
因此,我们需行至距离此地不远处的永宁。”
话音未落,只见他伸手将代表己方队伍的那颗石子准确无误地挪到了永宁宣抚司所在的位置。
一直沉默不语的陈河此时突然开口问道:“既是这般安排,不知殿下此举究竟意欲何为?莫非您是想佯装前往永宁,从而诱使贵州卫所军出动追击,而我们则趁机趁着他们离开原驻地出现的这个间隙,绕道而过返回云南吗?”
朱楩轻轻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解子纶倒是忽然开口道:“不,我认为他们应该不会轻易出来。
徐辉祖想必料定我们是打算返回云南,因此对于镇雄这个关键隘口,他定然会严防死守,绝不会轻易放掉,所以他最有可能的便是派遣南面的广西卫所军以及北面的一部分川军越过长江,对我们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朱楩笑着微微颔首,表示对解子纶分析的认同。
紧接着,他伸出手,将摆在桌上代表着长江沿岸那一道川军防线、且靠近镇雄一侧的石子轻轻向前推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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