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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凛没搭理他,扫了燕恒一眼就退回谢谭幽身边,独留萧然在那哭爹喊娘。
今日,他们三人一起出现,已经被不少人看见,此事定会传到云崇耳中,要如何解释好说,可若是要他信却是难。
可他打了萧然,那就不一样了。
即便不会全信,也会信了一半。
云崇其人,旁人眼中是个好君王,重情义,曾经他也以为,他所忠于的君王,立誓要永远臣服他脚下,为他征战四方的君王是这样的人。
可后来,诸多事发生,才是终于看清。
“幽幽,咱们回府吧。”
温凛看向谢谭幽道。
谢谭幽刚才已经打量一遍这三人,能坐在一处,便说明是认识的,可温凛却说不熟,谢谭幽不解,只觉三人当是有什么秘密,又是疑惑,温凛不在京中三年,以前也从未听说过他与燕恒相识,如今怎么像是很熟的样子。
她刚刚看得清楚,温凛看向燕恒时,燕恒明显轻轻颔首了,未言语,只是眼神便知对方行径,这般,可不是只能用一个熟字来说。
谢谭幽眉头轻皱,为何不明说呢。
她眼前似是有一层雾气环绕,她看不清摸不透,总感觉所有人都在骗她,这种感觉十分难受,手指微微蜷缩,她道:“好。”
话落,便转身先行离去。
温凛察觉,忙跟上去:“幽幽,今日之事……”
“表哥不用解释。”
谢谭幽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我都知道的。”
“幽幽。”
谢谭幽却没有再开口,只继续朝前走着,走走停停,却始终没有回头。
银杏一脸担忧,看看后方的温凛又看看谢谭幽,想出声说什么,被谢谭幽抢先一步。
“银杏,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她确实很累了,有些事不想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看不清摸不透的前世今生,有时她都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做什么,她又真的是她吗。
终是长叹一声。
罢了,待解决完温栖之事,若是还是这般,她便还是离京吧,青龙寺虽孤单冷清,却令人十分的安心。
若是云崇硬要阻拦此事,证据确凿证人也在,又或是证人不出面,只有那张联名诉状似乎也没什么意思,那她便一人杀进牢狱,以她之命换谢靖之命。
总而言之,她不会让温栖白死。
那可是从小将她捧在手心,真正爱她不会欺骗她之人。
有人说,杀生父会下十八层地狱,可她不怕,再者,她早已没了什么父亲,那人不配。
萧然时不时用捂着发疼的眼睛,单眼迷迷糊糊瞧着谢谭幽渐行渐远的身影,道:“她似乎不太开心。”
“她最讨厌旁人骗她。”
燕恒声音微沉:“早跟温凛说,让他坦诚,他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他还以为温凛坦言了的。
“你对我生那么大气做什么?”
萧然本来眼睛就疼,燕恒看都不看他一眼也就算了,还突然冷了音,朝他发脾气,一时间,他脾气也上来了。
“阿凛自己干的事,你刚才怎么不骂他?”
见燕恒不语,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萧然当即怂了,缓了脸色,他最怕燕恒生气了,若此时有人撞上来,可是会死人的。
萧然忙道:“你别生气啊,温凛也是为她好。”
“这是为她好?”
燕恒冷冷盯着萧然:“你们对人好都是这般?以自己觉得好的方式去对她,不管有没有包含欺骗或是其他。”
“从不问旁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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