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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他实在想不通,造船除了用来乘坐渡河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用途不成?不然又能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抵达彼岸呢?就在这时,袁巧儿和袁灵儿两姐妹也闻声赶来,听到朱楩的这番话后,她们同样陷入了沉思之中。
朱楩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吊大家的胃口了,于是伸手指向河对岸,缓缓开口解释道:“诸位请看,如今我们手底下有着足足一万兵马,如果想要从此地顺利过河,最为可行的途径无外乎两种,一是造船,二便是造桥。
然而若是选择造桥,等我们成功渡过后,徐辉祖定然会率领大军紧随其后,虽然慢些但也能跨越这条河流;而若选择造船,咱们万余人在短短两三天时间内也仅仅只能造出一百余艘船只而已。
要依靠这些船来来回回地运输我军将士,只怕等到徐辉祖的大军将赤水县攻陷之时,我们这边连一半人马都尚未能够成功渡河!”
听完朱楩的分析,众人皆是眉头紧锁,面露难色。
此时,性格直率的袁灵儿忍不住插话问道:“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还要坚持造船呢?依我看,倒不如索性凭借险要地势坚守此地,毕竟我们拥有强大的火枪队作为后盾,谅他们也难以攻破防线攻进来。”
朱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二姐啊,咱们手底下可仅有区区一万人马而已,而对面却是多达二十万之众呐!
况且他们可不是什么安南军那种乌合之众,而是我大明朝的精锐之师呀,除非脑子坏掉了,否则谁会傻乎乎地跟他们去正面死磕呢?”
袁巧儿听闻此言,蛾眉微蹙,满脸疑惑地追问道:“那殿下您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呢?”
这时,朱楩方才不紧不慢地接着解释道:“诚然,这一百多艘小船确实没办法迅速将咱们所有人都运送到河对岸去,但倘若我们把这一百余艘小舟并排连接在一起,并以坚韧的绳索将它们紧紧串联起来,然后在其上方铺设一层厚厚的木板,如此一来,一座简易却实用的浮桥岂不是应运而生了吗?”
听到这里,众人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
就在此时,解子纶笑着突然迈步而出,洞悉了一切般的缓缓开口说道:“殿下想必从最开始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与魏国公来一场正面交锋。
当然啦,故意安排老邓他们在长江对岸制造出激烈战斗的假象,无非也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幌子罢了。
其真正目的在于成功地将徐辉祖及其麾下的大批军队引诱至此,待咱们顺利渡河之后,再果断将这些浮舟尽数沉入江中。
到那时,他们就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咱们远走高飞,徒呼奈何咯!”
解子纶的此番分析可谓鞭辟入里、切中肯綮,几乎将朱楩的心思揣摩得八九不离十。
然而,即便如此,他终究未能洞悉朱楩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意图。
需知,尽管徐辉祖统领的大军已如朱楩所愿被骗至赤水县城,但河对岸的贵州卫所军依旧严阵以待。
诚然,这批军队受徐辉祖调遣正朝着北面的长江口岸行进,可截至目前尚未渡江。
也就是说,看似通往云南的包围圈已然露出一道缺口,但倘若有人胆敢贸然从此处通行,必将与那多达十万之众的贵州卫所军狭路相逢。
实际上,朱楩并非认为麾下这一万兵马无法突破由十万贵州卫所军构筑而成的封锁防线。
恰恰相反,以朱楩的本事,要突破这点防线那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真正令朱楩不愿这么做的原因在于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双方将士兵戎相见、血流成河。
毕竟,这些士兵并非来自安南或麓川等地的敌军,而是同属大明朝廷的子民,更是他心心念念的自家儿郎。
身为一军统帅,又是这大明的王爷,朱楩又怎能忍心目睹这些大好儿郎们命丧于同胞之手呢?
朱楩点点头,应道:“没错,姐夫说得极是。
老陈啊,速速传信给老邓他们,告知他们可以撤退了。
咱们这边……”
话至此处,朱楩顿了一顿,目光缓缓扫过一众站立于身侧的将领和亲人他们都在等着朱楩下一步的指示。
而就在此时,一个身影突然浮现在朱楩的脑海之中——那便是后世那位伟大的爷爷。
朱楩回忆起记忆中那位爷爷的英姿与风范,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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