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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瑛松了口气,一种无法抑制的欣喜攀援上来,可随即心脏又扑通狂跳,紧张得厉害。
韩濯闪身进了屋,被灯下执卷的公主殿下晃了一瞬,到底是天家来的,周身气度自不必说,灯火潋滟,愈显其容色昳丽,韩濯干咳一声:“阿瑛在看什么?”
宋青瑛合上书:《论语》。
这并没什么稀奇的,哪个书生不熟读四书?只是宋青瑛小小年纪,又没什么要求取功名的压力,闲暇时竟然不去看话本消遣,反倒啃起这韩濯觉得又臭又长的教科书来。
“殿下喜欢看这个?”
宋青瑛轻轻抚着书页,道:“倒也不是,没什么喜爱不喜爱,只是想着古往今来有治世之功的鸿儒大贤,总是从研读四书五经开始的,我就也想读一读看”
韩濯笑了笑,宋青瑛见她不发表意见,问道:“驸马觉得我一深闺妇人不必读这些?”
这话也太土了。
韩濯默默吐槽,对宋青瑛道:“当然不是,那些爱管妇人读什么的老家伙,一个两个三妻四妾红颜知己成群,却急着把通篇放屁的女诫塞给女人看,双标得很,合该没了舌头才是,管得忒宽。”
“什么是双标?”
宋青瑛真诚发问。
“额……”
韩濯一时顺口说了点现代的词,解释道:“就是双重标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宋青瑛点了点头,又道:“驸马有什么见地,可以指教一二?”
“不敢。”
韩濯接道,随后细想了想,《论语》韩濯自然不敢说有什么不好,只是……
宋青瑛歪着头看她,等她下文。
“为臣为人的道理,儒家是讲得很明白浅显的,自然轮不到我从小混在军营里的粗人品评,但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
“什么事?”
韩濯斟酌片刻,说道:“若我食不果腹,衣衫褴褛时,自然说不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②,若我身为女子,也说不出‘女子与小人难养’③,前朝武帝虽政绩卓越,但弑父夺位不算光彩,若是说他信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④,不是开玩笑么?天下劳碌一生的百姓若是都能读书,看到一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⑤’也会心寒,先人大儒自然贤能,但终归只是人罢了,尊什么圣人,奉什么天之木铎的话,只当拍了个不响的马屁罢了。”
宋青瑛有点想笑,但忍住了,片刻问道:“驸马的夫子是这么教的?”
“当然不是。”
韩濯面露尴尬之色:“这只是我一家之言,阿瑛听听便算。”
韩濯上了四年马列主义思政课,绞尽脑汁想把“辩证”
的意思表达出来,不过也看不出宋青瑛赞不赞同,自己在封建王朝这么吹一通,会不会被打成什么不尊礼数不敬先贤的狂徒。
不过在韩濯的认知体系里,按着古往今来的君主的希望照着论语一句一句长成一个君子的标准范本,是没什么有意思的,况且较起真来,看这些书里圣人的做派,也没几个真长成了标准的君子,真君子要么死得太早,要么下场并不如何好。
韩濯说服了自己,继续道:“我总觉得,道理规矩,都是人讲的,但问题是人人都觉得自己有理,都想让旁人都遵循自己那一套规矩,可天下万万人,岂能万万人都想得一样?于是编出书来,让还不知人事的孩童一个个都按照他们的规矩长,这样便方便了上位者御民,不过我念书时可不敢和人说,要被先生打手板心的。
从这一点看,他们的规矩书编得蛮成功。”
宋青瑛笑出了声,道:“那我还看么?”
韩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看吧。”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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