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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崚非起身,按着她的肩让她落座:“下次不必等我。”
清语用筷子尖戳起米粒,“……哦。”
越崚非忍不住笑。
让她先吃,她还委屈上了。
“你愿等就等吧。”
他想着往后早点回来就是,“不过有要事在身时,可能很忙脱不开身回来吃饭,甚至会彻夜不归。
到时让人带话,你必须自己先吃。”
清语:“好!”
美滋滋拿起碗开吃。
越崚非觉得小丫头实在好哄。
几句话就能开心成这样。
晚膳后,清语沐浴后准备上药。
越崚非看她伸手够着臂膀后侧的位置实在不好弄,而且拉扯间牵动手臂上未愈之处,疼得她秀眉紧皱。
他便夺过药瓶给她仔细上在了未愈处。
又拿出玉肌膏涂在疤痕上。
玉肌膏昨晚已经用过,不知是真有效还是错觉,看着疤痕是淡了点,结了厚痂的边缘也略有松动。
毕竟大内秘制,坚持下去的话,她细嫩的肌肤定然还能恢复如初。
越崚非仔细看她伤处,生怕会把厚痂碰得掀起那样就更疼更难好了,只能很轻地把玉肌膏敷上,重一点点都不行。
就听清语问:“西跨院在动土吗。”
原本她想在吃饭时候提的,后来说什么等不等的,一打岔她给忘了。
现在记起,赶紧问一声。
越崚非就把打算做个花圃的事讲了,又道:“你若有喜欢的花草种类,可与陆源说,让他去准备。”
怕她不好意思开口,添一句:“我不懂这些,若你能出些主意便当是帮我了。”
“真的?”
清语笑眯了眼,“那我可得和陆总管好好探讨才行。”
越崚非本当她是随口说说,毕竟没听说过哪家闺秀会真跑去管花草之事。
谁知第二天用早膳的时候,听闻西跨院那儿开始热火朝天忙起来,清语随便扒了两口放下碗筷,“我饱了。”
越崚非甚是无奈。
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丫头是个急脾气的跳脱性子呢。
也是太惯着她了,饭都不好好吃。
只能板起脸做恶人,喝道:“回来。
不好好吃饭,就不许你踏进西跨院一步。”
生怕她不当回事,再添句:“并关你在书房,不让你出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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