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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终究是迟了一步,秦国公胸膛剧烈起伏,手中的簪子划过岁檀的手臂,又不小心扎穿他自己的掌心,两个人的血顺着簪身纠缠而下,滴答一声落在地上,却并不相容。
沈凌云紧张地将岁檀揽进怀里检查伤情,惊慌失措的岁筝也挤开父亲奔向妹妹。
祝衍礼貌地站在一旁,姨娘则依旧抱着棺材痛哭。
无人在乎秦国公,而他在这一下袭击之后似乎也失去了全部气力,任滴答流血的手掌在地面溅出一个个血花,宛如行尸走肉般拖着两条腿,茫然地靠回墙上。
“国公爷!”
一声意料之外的惊呼传来,和岁檀几次撕破脸的孙尚书站在门口,望着里面不同寻常的气氛满脸惊疑。
下一刻他看到了地上的血,一下子瞪大眼睛,瞳孔疯狂地震。
秦家男主人懒洋洋地无暇接待,孙尚书便自己走流程匆匆吊唁,结束后甚至来不及和三殿下道一句安好,便将秦国公连拉带拽了出去。
岁筝在给岁檀细细包扎,从沈凌云的角度,只能看到岁檀的后脑勺,圆滚滚的,像是藏了很多心事。
他隐晦地给了祝衍一个眼神暗示,后者回了一个挑着眉的微微颔首,尔后,两位姑爷一个继续留在灵堂里应付阿猫阿狗,一个则尾随老丈人,去探心中那团呼之欲出的谜团。
灵堂外不远处的假山后传来隐隐争吵声,甚至等不及寻到人少的地方,就已按捺不住嘶吼。
孙尚书的声音听起来颇为不甘,另一侧偷听的沈凌云几乎能想象他气急败坏的模样。
抓着秦国公的衣襟,想要大声责骂又怕被发现,只能哑着嗓子怒吼:
“你疯了,你这样是打算坏了大事吗!”
“有什么大事不大事的。”
相比较孙尚书的愤怒,秦国公的语气则有种说不出的心如死灰,“我女儿死了。”
“我儿子不也死了!”
“那能一样吗!”
秦国公倏地拔高音调,声嘶力竭,“岁兰她是我唯一的骨肉!”
孙尚书吓得赶忙去捂他的嘴,假山后的窸窸窣窣逐渐变得稀薄慢慢也不再能听清,沈凌云又侧耳了一会,没有得到更多讯息,便默默返回灵堂。
灵堂里,岁檀依旧在垂眸凝望岁兰,岁筝在另一边陪着姨娘准备岁兰上路的东西。
国公府的下人们忙忙碌碌,没有人注意这边的动静,沈凌云正迟疑着要如何开口时,突然听到岁檀没头没脑地发问:
“我不是他的孩子吧。”
沈凌云心下一凛,下意识想否认安慰,又在最后一刻戛然而止所有谎言。
岁檀却了然地笑笑,伸出手,掌心簪子划过的那个伤口深可见骨。
“其实很久以前有个事情我就想不明白,阿姐是旧主之女,爹做这些勾当,为什么会以逼死阿姐为代价,且还是如此不留情面,他就不怕定王旧部反咬吗。”
“直到双生出现,直到方才我发现我和爹的血并不相容,我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倘若我爹他并不知道阿姐的真实身份呢。”
“如果爹不是真的爹,而是一个被偷梁换柱的替代品,那么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岁檀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等待着,沈凌云便陪她等下去。
他们等啊等,等到日落西山、三三两两的吊唁人群散去,等到岁筝祝衍回府、姨娘也离开,等到就剩他二人,终于等到秦国公回来。
灵堂的大门缓缓合上,而此时倘若有人在外面,透过虚掩的缝隙,将会看到极其惊人的一幕:
秦二小姐望着她的父亲,目光如炬。
尔后一道金光闪过,国公府高高在上了二十年的秦国公,就这么措不及防地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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