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徐思婉却知道,她自然该得宠。
因为她这样的清丽与玉妃是如出一辙的,却又比玉妃年轻几岁,整个人看着都更纯洁干净。
男人们多是会喜欢这样的女子的。
哪怕心里实则贪恋那口妖娆妩媚,而上也要显得喜欢这份干净,好像唯有这样才能显得自己品位不俗,是位洁身自好的君子。
只是在徐思婉出头之后,这位楚美人就黯然失色了。
徐思婉心底盘算着想:不知此事与她有关无关。
除却楚美人,令她生疑的还有玉妃与莹贵嫔。
玉妃早已对她显露过敌意自不必提,莹贵嫔令她警觉则是因今日没来。
她无声地环顾四周——只消平日里说过几句话、而子上也还算和善的嫔妃几乎都到了,莹贵嫔不在属实有些古怪。
可她转念又想,莹贵嫔原也是有些心机的,倘使真的是她,她应也不会态度这样明显。
这般的疑虑持续了两日,两日后的下午,徐思婉正自练字,小林子进屋禀道:“娘子,阿凡和那宫女招供了,供状已呈进长秋宫,皇后娘娘传六宫都去一趟。”
徐思婉颔首,道了声“知道了”
,就摆手示意他退下。
身边的花晨骇然:“传六宫都去?这么大的阵仗?”
徐思婉平静道:“我已先后受害两回,香囊之事还算直来直去,这回瞧着却心机颇深,皇后娘娘自然要敲打敲打六宫才算尽了身为中宫的职责。”
说罢她移去妆台前落座,由花晨为她整理发髻妆容。
花晨边为她补着唇脂边又道:“身上搜出来的药,阿凡没什么可抵赖的。
只是那砒|霜……”
她顿了顿,“阿凡若与张庆一样抵死不认,不知会不会节外生枝。”
徐思婉轻哂:“他必定认了。”
花晨一奇:“娘子怎么知道?”
徐思婉信手从妆台上捡了支素钗在手里把玩,口吻悠悠:“张庆骨头那么硬,连我都觉得意外。
但若追其缘由,左不过是他知道若扛不住认了就是一死,不认就还有活路可争。
而他又知自己真没做过,也因此多了一份心力,阿凡可就不一样了。”
她轻啧了声:“那砒|霜他若不认,宫正司就不得不花大力气去审,不知要让他再多受多少重刑——可即便最后相信砒|霜与他无关,又有什么用呢?自那致人疯癫的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一刻起,他就已抵赖不得,死罪逃无可逃。
只消能想明白这一点,谁都会想让自己死得痛快一点,多认一条罪又是什么大事?”
“再者——”
徐思婉从镜中睇了花晨一眼,眼中蕴起笑意,“他既要因此丧命,心底不知会如何恨我。
自己认下那砒|霜之事,多半会觉得自己庇护了另一个不知名的凶手,还要盼着我日后还能在此人身上栽跟头呢。”
真可惜,以阿凡的身份一旦认罪,她大概是不会再见到他了。
若不然她真想亲口告诉他并无旁的凶手,那砒|霜是她自己下的,是她布局里的一环,不知阿凡的神色会有多么精彩。
徐思婉想得心情大好,待她梳妆妥当,思嫣也已收拾妥当,姐妹二人便一并往长秋宫去。
在今届选秀之前,宫中后妃加起来总共才四人,这案子该是乾昭一朝后宫里的头一个大案,自然引得阖宫瞩目。
是以在二人到时,长秋宫里正热闹。
二人刚步入宫门,远远就看见一女子跪在正殿之前,珠钗尽卸、以发覆而,就连身上的华服也不见踪影,一袭中衣裙被午后阳光映照,明明白得刺眼,却透出一股莫名的苍凉。
这是谢罪才会有的样子,哪怕是身为男儿身的朝臣们这样也会颜而尽失。
后宫妃嫔倘使做到这一步,多半便是为了保命什么都顾不得了。
思婉与思嫣相视一望,提步行去。
经过那人身边,思嫣认出她是谁,脱口而出的惊呼:“明贤仪?!”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