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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脸颊肉很软,凉凉的,贴在一起很舒服。
这是一个很亲昵的动作,好像下一秒就要亲吻。
头发落在自己身上,既可以充满挑逗的意味,也可以不带丝毫情欲。
现在楚鸢再次这样抱住她,交颈厮磨,久违的幸福感充满了她,何之远满足到想要哭泣。
楚鸢将什么液体倒在她的小腹,慢慢地揉开。
何之远看不见,她闻到了那黏腻液体的香味,和楚鸢的香水味一起,熏得她晕乎乎的。
放在小腹的手缓缓打转,引得那处一阵酸胀。
何之远的呼吸逐渐加重,不由得抬起了腰。
她的双腿被绑在一起,大腿自然也并拢着。
楚鸢的手挤进她两腿之间,润滑剂和她分泌的液体混在一起,使楚鸢的动作没有丝毫阻碍,手指按着充血肿胀的阴蒂揉弄。
“呜!”
何之远绷直了身子。
她对这快感已经很熟悉了,但视线被遮挡激起了她的不安。
她想要一个拥抱来安抚慌张的情绪,却受丝带的束缚不能挣脱。
她想喊楚鸢的名字,但她知道楚鸢不喜欢自己直呼姓名。
于是这声音盘旋在嗓间,何之远想到了另一个称呼。
这个词通常是人们学习说话时吐出的第一个词,也是很多人在弥留之际喊出的最后一个词。
妈妈。
她时常默念这个词语,但少有机会真的说出来。
就算是现在,她也只是吐露出了第一个音节,接着把剩下的字掩盖在呻吟中。
断断续续参杂着喘息的声响不足以发泄出过多的快感,何之远咬着嘴唇,牙齿深深嵌入愈合又裂开了多次的伤口出,刺痛感让大脑一瞬间的清醒。
与此同时身下流出了更多液体,快感也越积越多。
何之远的皮肤泛着一层粉,血液正在血管中奔涌,她扭着腰蹬着腿想要躲开,但被压制着无处可躲。
“为什么不喊出来呢?”
楚鸢的声音还是那样戏谑,“‘妈妈,请再快一些’,为什么不这么说呢?”
这样的话实在让人脸红,何之远配合地张了张嘴,但只发出了“啊啊”
之类模糊不清的字节。
她不是不愿意这样叫楚鸢,只是她知道,楚鸢从没把这个词当真。
这只是床上的情趣,何之远知道楚鸢一直这样想。
见她没有出声,楚鸢也不恼,她早已习惯何之远这幅模样,觉得这小崽子无非又是不好意思之类。
她表面上没有跟何之远计较,但却恶趣味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拨弄着脆弱的肉珠,在穴口挑逗着,将不断溢出的体液抹在她的小腹。
“唔……快、快点,别!”
何之远不断扭动身体,神志不清地催促着。
最终高潮如雪崩坠下,她嘴上用力,尝到了咸腥的血液。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只一听到三角铁就分泌口水的狗,条件反射地将痛感与快感联系在一起。
她总是因为楚鸢变得很痛,但与此同时楚鸢也会给她带来快乐。
痛与欢乐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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