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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竟是在下象棋,孟轻影随手一拍:“我也拱卒,渡河。”
明河瞪视:“卧槽马!”
孟轻影回瞪:“打炮!”
秦弈几乎能想象孟轻影有所感应的那种臭表情,却无法想象凤神冥河已经准确预言了他正在做的事情……
干咳两声憋了好一阵子,才继续羽飞绫的话题:“其实啊,别说什么宫女老妈子了,便是真让你母亲做太后,我都觉得不合适,不是身份因素。”
羽飞绫奇道:“那是为什么?”
“她啊……那么年轻漂亮,孤零零在圣殿里把自己弄得跟个老祭司一样,就已经让人心疼了,又去什么深宫里,便是太后不也是个泥雕供奉,名头好听,不也是个深宫寂寞……”
羽飞绫瞪大了眼睛:“你、你不会是对……”
秦弈看着天花板,仿佛自语:“我觉得啊,她这辈子背负了太多,就像是曾经的青君,却比青君多了几千年。
想想都觉得难过,那种开开心心放开一切的日子,她恐怕一天都没享受过。
她真的喜欢板着脸坐在圣殿里?恐怕不见得。”
羽飞绫默然不语。
秦弈知道不能多说了,便笑了一下,拥紧了几分:“一时有感,没啥,睡吧。”
羽飞绫缩在他怀里,偷偷抬眼看他,秦弈却已经闭上了眼睛,很是安详,看似真在睡觉。
她却如何睡得着?
秦弈的话中不知是否有什么深层含义,总之表面听起来,在他心中的羽飞绫并不是一个羽人族长、羽裳之母、他的下属这么几个符号?
而是……
一个值得心疼的女人?
他心疼……
是这样吗?
如果他还有深层含义呢?他想、想……如果他要求,怎么办?
羽飞绫抿紧了嘴唇,黑暗之中一对美眸闪烁着复杂的光。
…………
次日,羽人舞会。
说是舞会,实际是迎神圣典,至高规格,所以才需要一天筹备。
如果在原先羽飞绫自己的主持下,这个典礼会是隆重得让人瞠目,然而此时主持典礼的“族长大人”
是羽裳……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夫君对这些虚套的东西没兴趣,与其搞什么隆重的典礼还不如让羽岚陪他吃棒棒糖呢。
嗯,现在陪他吃糖的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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