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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渔鼓?”
佟吉昇终归是干了半辈子音乐工作的老同志,比他女儿强了不少。
“差不多,这是我老家本地曲种的独门乐器,和渔鼓同源,都是出自道情;这两件东西的用途有点像快板,主要拿来打节拍的。”
陈燔握住竹条上的红绸子,前后轻轻一晃,顿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接着又用胳肢窝夹住竹筒,用空着的手在蒙皮上拍了几下,声音有三分像腰鼓,只是更沉闷;再用手里的竹片敲了敲筒身,这次的动静又有点像梆子。
“小陈,你会完整的曲目吗?”
佟吉昇来了兴趣。
“只会一小段,而且还是我家乡话;我原先想改成普通话来着,但发现平仄韵脚完全对不上,改起来太难!”
“没关系,唱下我听听!”
“好嘞!”
陈燔调了调坐姿,唱了一小段朱元璋大战张士诚的故事,三分历史七分演艺,当然,在今天的观众听来就是十分演艺了——别说他俩,就算隔壁县市都未必听得明白这方言。
陈燔会的就这么两三分钟的活儿,这还是他小时候从邻居那儿学来的,手法也只是学了个形似。
即便如此,在佟吉昇看来依然新鲜感十足。
后者鼓着掌,嘴里说道:“有趣有趣啊,你们这曲种叫什么?”
陈燔用方言吐出几个音节,又跟着解释:“有翻译成普通话叫乱弹的,但好像不太准确。”
“乱弹……这个名字确实不好听,虽然你的节奏节拍是有点乱。”
老佟的专业性摆在这儿,哪怕是第一次听,人也能从乐理上说出自己的见解。
陈燔脸瞬间一红,他唱歌都跑调,更不用说这五线谱都没有的地方小调了。
“爸,这礼物你喜欢吗?”
丫丫及时帮着男友解围。
“挺不错的,不过小陈,你得把刚才那手法再给我来一遍,我不能不会用啊!”
“别,我自己都是半吊子……我大学的时候用借来的dv给人录过几段戏,有一段就是说这个手法的,只是老先生普通话不太行,我得先配个字幕。
都弄好了让丫丫给您带回去!”
陈燔挠挠头,当初他录这个纯属好玩,没想到居然还能拿来讨好老丈人,这莫非也是主角光环的一部分?老佟点点头,又接着说道:“方言也很重要!
地方曲种脱离了方言就少了味道,不过东南的方言确实不好学。”
“对,我去他们老家,如果只听周围的人说话,感觉就像是到了国外!”
丫丫帮着男友接了一句,虽然人家可能并不需要。
“十里不同音么,我们那虽然没有福建这么夸张,但也差不了太多。
比如我外婆那儿有些词汇就和县城里差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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