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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璋慌忙之下想伸手替谢瑶娘擦眼泪,奈何这会儿天寒地冻,他被裹成了一个小圆球,一时间竟没把手给挣脱出来。
谢瑶娘倒是很快冷静下来,拿出手帕拭了眼泪,“瞧我,竟高兴得流眼泪了。”
“当娘的都这样。”
老夫人感慨,“当年渊儿开口叫娘时,我也差点落泪。”
傅怀安抿了抿唇,傅玉璋又大声叫了一句,“哥哥!”
傅怀安立即喜笑颜开,“诶——”
傅玉璋开心地晃了晃脑袋,对上亲爹期盼的眼神,傅玉璋抬头望天装傻,嗨呀看不懂啊看不懂。
傅渊险些气笑,轻轻弹了弹傅玉璋的脑门儿。
傅玉璋好气啊,好可恶的一个坏爹!
他要单方面和坏爹绝交半个时辰!
傅玉璋的包子脸一鼓一鼓的,这个冬天他又长了不少肉,整张脸看上去更加肉嘟嘟,一双大眼几乎占了三分之一脸,眼神明亮又机灵,瞧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傅渊和老夫人这么严肃的人都下意识地放柔了表情。
傅渊休假在家,府上下人干活更加精心。
洒扫庭除,内外整洁,换桃符,桃板,贴门神,挂灯笼……忙得热火朝天。
谢瑶娘更是爽快,“忙过这阵,月底发三个月月银,下个月继续赏一个月月银。”
有了赏银的激励,下人们干活更起劲儿了。
长平侯府人口简单,正经主子就老夫人,傅渊和谢瑶娘三个;算上傅怀安和傅玉璋也就五个;傅渊倒是还有两个妾室,据说是傅怀安生母有身子时抬上来的,但傅玉璋也没怎么听说傅渊去那两个姨娘屋里。
倒是谢瑶娘对那二人较为关照,平时一应吃穿用度都不曾短了她们的,也不让她们来立规矩。
主打的就是一个眼不见为净。
傅渊让人取了两块新的桃符来,亲自提笔,一块桃符写了两个字。
傅玉璋好奇地看过去,只觉得亲爹这手字真是够豪放的,一股锋锐之气扑面而来,但傅玉璋他……看不懂。
这都写得跟草书似的,哪怕傅玉璋有着出厂自带的繁简字转换系统,也认不出来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
贴心好哥哥傅怀安立即同傅玉璋讲起了神荼和郁垒的故事。
傅玉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傅渊刚刚在桃符上写的是“神荼”
和“郁垒”
四个字。
大齐人民过春节不贴春联,贴的是桃符,桃符上要么写神荼、郁垒两位天神的名字,要么画上他们的画像,挂在门侧,用来辟邪。
傅玉璋皱皱鼻子,嫌弃地瞅了一眼桃符上的字。
让他看不懂的字,都是烂字。
哥好爹坏!
那表情实在太过传神,傅渊莫名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回过神来时,手已经捏上了傅玉璋的婴儿肥。
别说,手感挺不错,傅渊下意识又多捏了几下。
傅玉璋气鼓鼓地将自己的小胖脸从亲爹的魔爪中拯救下来,不乐意地嘟嘴,“坏爹!”
谢瑶娘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好消息:璋哥儿叫爹了。
坏消息:叫的是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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