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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璋欢呼一声,转身一把抱住傅怀安,“哥哥,我们能去霖州啦!”
这个潮他观定了!
还有高先生这位师祖,怎么看都是为他哥指点文章的绝佳人选。
什么?名士大儒不轻易指点别人?笑死,懂不懂全书智商天花板的含金量啊?再挑剔严苛的大儒,碰上傅怀安这块美玉,都会忍不住想要雕琢一番。
越是大儒,越是惜才。
看看周夫子,也是个风流人物,怎么会答应进侯府当个不甚出名的西席先生?还不是见猎心喜,起了爱才之心?不然的话,哪怕长平侯府再鼎盛,傅渊再怎么得天子器重,在不慕名利,无意朝堂的风流名士眼中,都是俗物。
清流和勋贵本来就不是一家,读书人清高傲气,才学满腹的读书人尤为傲骨铮铮,不屑为几斗米折腰。
要知道,傅渊幼时,都找不到有名气的西席先生。
周夫子入侯府,纯粹是见傅怀安天资过人,其聪慧是他平生所仅见。
当然,哪怕是当初起了爱才之心的周夫子也没想到,侯府竟然还买一送一,除了傅怀安之外,竟然还附带了一个傅玉璋!
周夫子对兄弟俩有多满意,看看他愿意带着兄弟俩前去拜见高先生便知道了。
要知道这可是天地君亲师的时代,视师如父可不是简单说说而已。
周夫子愿意带着傅玉璋和傅怀安前去霖州拜见高先生,便是承认这二人是他的正式弟子。
这时候的老师二字的分量可不像后世那样轻飘飘的,弟子也大有不同。
如同高先生开坛讲经义,听者众多,那些人却不能堂而皇之地称高先生一句恩师。
必须得是周夫子这种正儿八经行过拜师礼,正式记入高先生门下的弟子才能以高先生弟子之名游走世间。
从周夫子这边来算,傅玉璋先前的师祖称谓也并非厚脸皮。
周夫子承认的弟子,确实能正儿八经地称高先生一声师祖。
傅玉璋美滋滋,“可见爹爹你对我太过严苛,什么面皮厚如城墙?那是亲爹能说的话吗?夫子都承认啦,我们就是高先生正儿八经的徒孙!”
傅渊平心静气,忍耐忍耐再忍耐,还是忍不了,好想揍这小子一顿。
傅玉璋已经积累了诸多的挨打直觉,迅速往后一跳,熟练地躲至傅怀安身后,嘴里还十分欠揍地嚷嚷,“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傅渊心累,偏头瞥了周夫子一眼,语气幽幽,“子敬兄当真教了他一句绝妙的圣人之言。”
周夫子苦笑摇头,无奈地背下这口锅。
天地良心,他当时教这句时真的十分正经地讲解,谁知道这小子能活学活用至此?
无故背锅的周夫子微微一笑,笑得傅玉璋头皮发麻,心生不妙之感。
果不其然,不过两个呼吸间,傅玉璋就听到周夫子含笑的声音,“既然你口口声声是高先生的徒孙,那可要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
傅玉璋茫然。
周夫子面上笑容愈深,语气温柔至极,“自然是准备好好同霖州才子斗上几场。
等着做高先生弟子的人多去牛毛,我那几位师兄也未曾正式收弟子,你们兄弟二人便是高先生唯二的徒孙。
江南文风鼎盛,才子如同漫天繁星,你觉得他们会服气?”
这事儿啊。
傅玉璋稳如老狗,欢快地从傅怀安身后跳出来,十分雀跃,“有哥哥在就行啦,天底下还有比哥哥更聪明的人物吗?没有!”
傅怀安被傅玉璋直白地夸赞夸得有些脸红,抬起袖子遮挡有些泛红的脸,顺便戳戳傅玉璋的后背:别夸了别夸了,已经在尴尬了!
傅玉璋应当是天底下对傅怀安信心最足的人。
原著男主诶,金光闪闪牛逼哄哄,只有他让人震惊破防怀疑人生的份,哪有别人让他吃瘪的时候呢?
傅玉璋甚至想多备点干果点心,到时候喝着茶吃着果子看好戏,双倍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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