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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颔首道:“原来是为这个,徐少保崖岸高洁,永业承令尊之风,自然不屑与这些人为伍。
然方东阳要做事,自然难免兼收并蓄,许以重酬。
这原是应有之意,永业也无需介怀。
你二人皆是我信重之人,虽心存芥蒂,却也能齐心并力,我何德何能,竟得你二人助我。
我虽不学无术,却也知道似汪度、周魁这等人,便是立了大功,日后也是不能重用的,永业放心。
‘亲贤臣,远小人’之理,我还是知道的。”
徐恒道:“殿下宅心仁厚,待臣子一片赤诚,自然难识他人鬼蜮之心。
我知殿下素来视方东阳为师,今日恒有一句话却要奉劝殿下,日后殿下位登大宝,这话便不能说了。”
太子道:“永业有话但说无妨,我确是素来视方东阳为师。
难道你不知,我更视徐少保为仲父,视永业为兄。
此间亲疏,还待分说么?”
徐恒道:“殿下既如此说,我便直言不讳。
我疑心方东阳保殿下,非为殿下,实为他自己。
然此事无迹可寻,我便一直不敢禀告殿下,今日与殿下促膝长谈,方敢坦言相告。”
“自古人谋一事,定为进身之阶,然方东阳贵为首相,执掌朝政,已是位极人臣,保太子登位,他又有何好处?新朝不过仍为首相,再捞个极品爵位罢了。
但为爵位这等虚衔,便甘冒这天下至险?若如此,他方东阳岂非是古今第一忠臣。”
太子已听得怔住了,半晌才道:“永业说的不错,我以往从未想过此事。
依永业之意,方东阳所为何事?”
徐恒道:“这都是我疑心之言,我姑妄言之,殿下姑且听之。”
太子点点头,却没有出声。
徐恒道:“这番谋划若成,太子得登大位,方东阳便是首功之臣,那时太子年轻,又未曾学习理政,自是仍旧以方东阳为首相,总摄朝政。
那时他方某人声名显赫,权倾朝野,权势又远胜过今时矣。
殿下若英明聪睿,他自然不敢有所图谋,便安心辅佐殿下,做一、二十年摄政权相,身后其家尚能荣耀数世。”
太子已默然了。
徐恒又接道:“但太子殿下若稍有昏庸之举,他便可行废立之事。
他权势熏天,只怕连禁军也在其掌控之下,又有谁敢有异议。
何况太子正值壮盛之年,自然有亲政之意,殿下的二位弟弟却年幼,那时选其一立之,他又可独掌朝政十年。”
徐恒看着太子,沉声道:“若是如此,后世还称方东阳一声忠臣,毕竟存我大郑国祚。
若是他狼子野心,废了殿下,自立为帝,改朝换代,只怕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纵使他方东阳当真忠于我大郑,也难保他后人没有魏文、晋武之辈。”
太子呆呆看着徐恒,已是惊骇万分。
其时正逢乱世,天下各国皆是武将篡位而立,世间近百年未曾一统,臣民已全无忠心可言。
虽说文臣篡位世所罕见,但毕竟前有王莽,于方旭而言,也并非全无可能。
太子木然半晌,方看着徐恒道:“永业,若如此,为之奈何?”
徐恒微微一笑道:“殿下也不必太过忧心,此皆是我臆测之言,方东阳未必如此。
以往日之行观之,方东阳或当真是志诚君子,也未可知。”
太子冷笑一声道:“志诚君子岂能行谋逆之事。”
徐恒道:“殿下不可如此想,我等众人行此事是为忠于郑国,忠于殿下,不忍见我大郑日渐衰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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