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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望龙挺着肚子走进来,看见床上的人,笑得合不拢嘴。
“小娘子还未卸妆呢。”
祁襄超他伸出纤长的手指,笑道:“这身画皮,还得等公子亲自来脱了去。”
孙望龙走近,牵起那只白净的手,摸着她的手背说:“怎么是画皮呢,就是擦去了油彩,你也定是个绝色美人。”
“哦?”
祁襄扔掉酒壶,抓住他伸过来摸她脸的那只手,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擦花了左边眼角的妆,油墨在她的眼下晕了一片,“你这么确定?万一……我实际上是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又当如何?”
她手上骤然用力,捉住他的双臂翻转起身,将他用力摁在床上,孙望龙的声音从被褥里闷闷传出来:“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祁襄一把将他揪起,这胖子本就不灵活,腰上传来“咔嚓”
一声,疼得他嗷嗷直叫。
“我是谁?我是你祖奶奶!”
他回过头看着祁襄,眼中先是惊恐,转而又变为愤怒:“是你!
不男不女的东西!”
“不男不女?那也好过你看着是个人,干的都是禽兽的勾当!”
祁襄抓着他的脑袋,强迫他往屋里一面墙的方向看去,“那堵墙有个密室,我想看看里头藏了什么,你倒是说说,这密室门,怎么开呀。”
“做梦!”
祁襄的指尖突然扣在他颈后一个位置,她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这个地方,我只消稍稍一用力,下半辈子你就得在床榻上了此残生了。”
她的指尖陷进他丰腴的皮肉,孙望龙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道:“雕花博古架,机关在那里……”
祁襄拎着他走过去。
“那头三彩马,下压一下,向左半圈,向右一圈,向左四分之一圈,再向右两圈,便是了。”
祁襄一把扯下头上的束发带,将他的手捆了个严严实实,再照他所说的一试,那面石墙向后轻轻凹进,果真徐徐移动起来,显露出一间密室,其内堆着各色古玩珍宝,三面墙都是书架,上头摆满了古籍账册。
祁襄走进去,从架子上拿下一本账册翻了翻,里头记着古怪的数字和符号,显然是密账。
要看懂密账,便须知晓密钥。
她回过头,问瘫坐在地上的孙望龙道:“密钥册在哪里?”
“哼,没有什么密钥册,密钥就在我心里记着呢。”
他仰头看着她,脸上忽然闪过一丝阴险的笑意。
当她注意到他的脚伸到了博古架底下时,已经太晚了——他够到了什么机关,书架上方忽然浇下大片火油来,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密室各处火星一闪,四周墙面吹起几股小风——原来是打开了通风装置。
祁襄心内大呼不好,几乎同一瞬间,整个屋内火苗四起,每个架子都爆燃开来,她顾不得许多,从架子上捞下几册还没完全烧着的账册,一边用力拍去上面的火,一边往密室外面跑。
火势越来越大,已经蔓延到房里,祁襄拖着地上的孙望龙往外头走,火光吸引到了外边的人,房门大开,门口不仅站着萧允墨、林策和她的两个手下,还有一群太监模样的人。
又过了一会儿,孙府的下人高喊着“走水啦!
走水啦!”
纷纷端着盆前来救火。
太监们看见祁襄便要围上来捉拿她,萧允墨和林策齐齐迈开步子走了过来,将她挡在了身后。
“你们干什么!”
萧允墨一嗓子将那些太监们喝退了两三步。
不远处,罗棋英的身影在夜色中缓缓走来,孙望龙见着他仿佛见着救星,高声求救道:“罗公公,你快救救小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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