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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听到司马裒这一番分析,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东海王哪?”
司马裒又是一阵苦笑,说道,“那个小鬼啊,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想踩着我的尸骨,来博得父王的宠爱,只怕到头来,也是一场空。
倒是你,你也说,王家不出手,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王羲之看着眼前的酒杯,杯中酒浑浊不见杯底,说道,“是长豫兄让我来的。”
听到王悦的名字,司马裒又长叹一声,说道,“是我对不住他,那时候,我太忘乎所以了,,!
我以为我拿了那些兵后,再去夺了祖逖的兵权,将中原那些坞主,绑上我的战车。
我就能一举击溃石勒,立下不世功勋,到时候别说你们王家,就连父王,只怕也要退位让贤。
可,这终是一场梦。
现在,梦醒了,我也该走了。”
王羲之犹豫再三,还是不能接受浊酒如此,还尽力宽慰道,“现在,晋王把你关在宗庙,也是在风头上,等这阵风过来,你起码还能做你的琅琊王。”
听到琅琊王这三个字,司马裒的笑更加凄凉了,说道,“琅琊王、琅琊王?多么甜蜜的陷阱,父王以前就是琅琊王,这琅琊王自然就和其他王不一样,它就是不是太子的太子,是父王给我的空白承诺。”
王羲之点了点头,说道,“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一层。
过去,还是看轻了你。
以为你只会舞枪弄棒。”
司马裒饮完自己的酒,又把王羲之面前那杯也喝下了肚,“这酒,刚开始,我也不习惯,可不习惯又能怎么样?这里,就只有这个酒,要不然,就是那些农户喝的水。
那些水,还不如这酒哪。
既然是长豫兄让你来的,想必你是带了毒药来的吧?拿出来吧,让我就着这浊酒,了此残生。”
王羲之摇了摇头,说道,“长豫兄一句都没有说,只是让我来看看你。
按我的理解,他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身后事,可以托付给他。”
司马裒甩了甩头,看着那壶酒,说道,“我这酒量比气量还小,才饮了两杯,就听到你说胡话了。
你是说,王长豫要以德报怨?他是那样的人嘛?他都把太子兄逼成什么样了。
要不是他突然倒下,温峤、熊远、庾亮这些人,怎么会聚拢……我是不是又上当了。
又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王羲之又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酒效果不错,让你想明白不少事情。”
司马裒拿去酒壶来,对嘴吞了一大块,酒水顺着脖子往粗布衣服上淌,手擦了一把淌下来的酒,才说道,“现在明白还有什么用,我说哪,当时太子兄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夺取父王的宠爱,一点动作也没有,原来是想拿我这把快刀,去拼掉长豫这把快剑,我们俩两败俱伤,他倒是把青年才士都聚拢到了麾下,才几个月的时间,就有了和父王叫板的底气。
现在,父王要再想换太子,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王羲之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太子殿下藏器于身,藏得还是挺深。
这些事情都尘埃落定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放心,尽管说吧。”
司马裒又吞了一口酒,这次嘴把着壶口,没让一滴酒淌出来,“要说有事,也确实是有。
你那个嫂子山氏,跟了我之后啊,没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先是在江州、湘州帮我打杜弢,然后哪,又跟着我一起北伐。
现在哪,又跟着我被罚到这个狗都嫌的地方服衰结庐。
我知道你们王家有办法,有本领,也有胆气。
你们连我的母妃都敢收留,何况是你这嫂子。”
王羲之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个要求人之常情。”
司马裒再吞一口酒,继续说道,“还有我那个儿子安国,还没有满一岁,以后也要靠你们王家照顾了。
这以后等他长大了,也不要告诉他,他有这么一个窝囊的父亲,就把他当成长豫的儿子吧,这是我欠他的,我换他一个儿子,也算扯平了吧?”
司马裒刚说完这话,山氏就抱着安国出现在他面前,呆愣愣的问道,“你这意思,是要赶我们母子走?不再相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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